Tuesday, June 22, 2010

卡带记忆~二人组合

山风点伙

这支组合一看封面就知道,他们不是走偶像路线。他们一个胖(于立成),一个瘦(冯震国),但两个人声线都辨识度高,合声起来却那么舒服。

他们的经典歌曲是《深藏不露》及《出乎预料》,但专辑内的其他歌曲都不赖,有部分歌曲是他们自己的创作。

他们好像在97年出过这张专辑后,就没有他们的消息,在网上搜寻原来他们好多年后还有发另一张专辑《无法忘记》。

以前的唱片业都很现实,没有样貌就算多么有实力,也是事倍功半的,还好近期的乐坛比较开放,可以容纳唱得好歌的平凡人,就像忽然爆红的台湾小胖。


两个女生

这支由廖永其和杨孝芬组成的两个女生,组合名字很普通,但两个人唱起歌来却一点都不普通。

她们和山风点伙命运很相似,两人合唱的歌曲听起来很动听,很合谐,很舒服;她们同样懂得创作。

她们在这张专辑后,有推出另外一两张专辑,但就是歌红人不红,再来就没有她们的消息。

她们的经典歌曲包括,《啄木鸟》、《打扫》、《天使》……能够唱歌的人却少了舞台,真的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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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中国歌手

田震

接触中国歌手应该是从田震开始。那时她的《野花》专辑有机会进口我国,让我们有机会听到这把磁性的声音。

记得第一次听到《野花》在电台播放,真的感觉震撼,觉得自己不能错过这把好声音。可是当时走了好几间唱片店都没有,一直到歌曲在电台播放了好几个星期,才终于在一间比较大的唱片店找到。

我买了很多的卡带,但真正每一首歌都很喜欢的卡带不多,但这张《野花》就是其中一张。后来就一直放在车上听,数年前车上的卡式唱机出问题,卡着的卡带就是《野花》。

现在这张卡带还一直留在车内半坏的唱机内,等待重见光明的一天。


崔健

自从在电台听到崔健的《一无所有》、《一块红布》等歌曲,就像当年中国青年疯狂迷上崔健一样,他的呐喊好像有魔力,可以说服所有人跟着他的脚步,革命去。

我当然没有在唱片店找到他的卡带,因为距离他的辉煌的年代已经久远。不过,倒是在电台播放台湾100最佳100专辑时,播了他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所以我把它给录上。

后来,在书摊找到这本书,写着崔健这个神奇人物,以及他后来和合作伙伴闹翻的故事,到后来他还是一个人默默地呐喊,只是呐喊的声音已经被R&B掩盖了。



黑豹乐团

也许是喜欢崔健后,才发现黑豹乐团。虽然他们也一样呐喊,但他们的呐喊中带有柔情。

我没有偏爱重金属摇滚,反而倾向抒情摇滚,所以喜欢《无是无非》专辑内的《放心走吧》、《为所有我们爱的人》等歌曲。

很久都没有听黑豹乐团了,配合这次寻找卡带记忆,重听他们的旧歌,仍然听出感动。


羽泉

这里出现的4个单位,羽泉在辈分上肯定不比前者资深,但在2010年他们已经是大陆数一数二的乐团。

记得那时买下他们第一张卡带《最美》,主要是陈羽凡和胡海泉两人飙歌的声线很接近动力火车,因为喜欢动力火车,所以才喜欢羽泉。

之后,他们推出第二张专辑《冷酷到底》时有促销,买第二张送第一张,所以我把《最美》卡带送给人,而我现在拥有的是他们的CD。

后来有个朋友到中国,也买了另一张专辑《热爱》送给我。虽然现在少听CD,但还记得他们第一张专辑给我带来的欢乐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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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ne 21, 2010

卡带记忆~张卫健

昨晚在播旧电视剧频道看到张卫健演的西游记。想起中学时全家人追西游记的情景,之后更买了他这张只有4首歌的西游记卡带。

张卫健的演技没有人会质疑,但他的歌声也许很多人会觉得陌生。其实张卫健是歌唱班出身的。有时他会在自己演的电视剧中插一脚,演唱主题曲或片尾曲。

前阵子,他在“十大奇冤”中国电视剧中,唱了片尾曲《小草与玫瑰》,真的很好听。当然他的华文发音不是很准确,但他就像会用声音演戏的人,听起来有感觉。



真正买过张卫健的卡带,就是这张《梦中情人》,还蛮喜欢专辑的第一首歌《夜蝶》。

最近,他再战乐坛,和梁汉文、苏永康和许志安组成Big Four,开巡回演唱会。

有时很羡慕会唱歌的人,可以用歌声感动很多的人。真的希望会唱歌的人可以继续唱歌给更多人听,因为这世界若没有音乐,一点都不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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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娃娃


喜欢娃娃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再发片了,当了家庭主妇。来不及参与属于她的民歌年代,也来不及参与她最红的时代,但还好来得及听回她曾经的歌曲。

喜欢她,是因为《漂洋过海来看你》和《大雨》。就是喜欢这种带有摇滚味的声音。

又是2003年云顶的那场演唱会,第一次现场听她唱歌。虽然她的外形与当年清纯的样子无法联想再一起,但是她的现场表演真的很棒。

我以为那是第一次看到她,也是最后一次。没想到,隔几年,她、南方二重唱及一些民歌歌手来马办“民歌之夜”,又再次听到她演绎《就在今夜》,听她飙歌。

我真的想念她的歌声,就像想念黄舒骏歌声及创作一样,希望她还会像黄小琥一样,事隔多年后再出现乐坛。总觉得喜欢音乐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弃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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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李度



因为喜欢周华健,所以认识了李度。

如果没记错,李度是由周华健所提拔的,周华健也曾与她合唱一曲《难以抗拒》,而李度的经典歌曲是《捨不得把眼睛睜開》。

李度的声线带有一种气质,就像许茹芸一样,而她的外形给人不会发脾气的好好人形象。

李度的这张《爱一个人恨一个人》专辑中,偏爱其中一首《我们因有梦想而伟大》,可能那时还年轻,脑里有很多梦想和理想,这首歌刚好契合了当时的想法。

之后,李度曾与万芳跑宣传,有机会目睹她的真人风采,她就是那副温柔但容易被人欺负的模样。

李度过后发了《够了》和《为爱犯了罪》专辑,后来就没有再听到她的消息了。2003年云顶那场演唱会,她有出现,与其他歌手相比,她的外形如旧,时间好像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不知她现在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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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林晓培



林晓培的出现,就像现在的张芸京一样,让人惊艳。林晓培原本是台湾The Ladder乐团的主音,是在Pub驻唱被挖掘当歌手。

她的《烦》专辑推出时,唱片公司打着强烈的口号,“包满意,不然7天内可以退货”。这样的宣传方式果然是奏效的,因为我是在完全没有听过她的歌下买下这张卡带,当然最后也没有退货。

那时她的《烦》几乎传唱率很高,大家见到面叹气时都会喊一句“烦哪,我烦哪”,也够应景。我也喜欢专辑里的《那又如何》、《失忆》、《爱上你太沉重》……

我就是喜欢她的摇滚,她的抒情,柔中带刚,刚中带柔。

记得那年她和卢巧音一起跑宣传,那时卢巧音的《垃圾》已经是街知巷闻,而她算是后起之秀。不过,那次听两人现场飙歌,真的看得很过瘾。

好多年后,在娱乐版看到她酒醉驾车撞死人的消息,看到她哭着脸求原谅的神情,觉得很心疼。还好经历创伤的她又能重新站起来,面对自己。我想应该给她一个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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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游鸿明



游鸿明,当时也是上华唱片的歌手,他最红的作品应该是裘海正演绎的《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记得当时,唱片公司是以“创作巨人”形容他,因为他的身高180cm。

第一次买下的他的专辑是《爱一回伤一回》,里头都是悲伤情歌,当然都很好听。他的声线纯厚,唱悲伤情歌最适合。


之后,听他上节目访问,觉得他和周华健一样都不属于忧郁型的,可是偏偏歌路就是悲伤。如果换着是这个讲求个性的年代,走悲情路线是难突围。

后来这几年,游鸿明都有陆续推出新专辑,可惜的是在大马没有获得大势宣传,也无从知道他新专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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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June 20, 2010

卡带记忆~光良品冠

还记得96年某个学校课外活动上,当时同学准备的歌曲中,有一首就是《掌心》,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简直爱不释手,很想想找出他们到底是谁。

光良品冠——这个组合的名字(后来在台湾改为无印良品),除了合唱,还有个别演绎自己的歌,两人虽然歌线不一样,但合唱起来却那么好听。

他们两人当初样子真的很土,就像你我身边的朋友一样。可是后来去了台湾,懂得包装自己后,外形真的改变许多,而且也因为走红,和本地歌迷有距离了。这张照片忘了是谁给我的,那时他们常走校园,宣传《掌心》专辑。现在学校要请他们表演,肯定难以登天。

我只买过他们前面3张卡带,但《掌心》和《多心》的卡带不知跑去哪里了。


记得那一年,他们在《三人行》签名会时,原本承诺会为在场的每个人签名,怎知我和朋友人挤人老半天,差不多就要轮到我们时,他们竟然走人,留下汗流浃背及狼狈不堪的我们。(我想,现在懂得如何不会夹在人群中,成为人肉沙丁鱼,也是那时候训练出来的)

虽然当时可能不是他们的错,但也不知为何他们后来的新专辑都没有再勾起我购买的欲望。就算后来他们开解体前演唱会,朋友都一一出席了,我却无动于衷。

现在,光良和品冠都在各自的舞台发光发热,也成为马来西亚歌手在台湾成功抢摊的最佳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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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林佳仪


林佳仪算是歌手选秀赛的鼻祖,1994年她夺得Asia Bagus大赛冠军,成为亚洲听众新宠。她隔年推出让她登上冠军的《一个人的我依然会微笑》专辑,不过专辑内大部分是翻唱日语歌。

她那时真的很亮眼,身材高挑,舞蹈不错,歌声带有磁性,她一站出来,全场会陷入疯狂状态。我那时候也中了她的毒。

说真,我第一次出席歌友会展开追星的日子也是拜林佳仪所赐。记得那晚自己骑着电单车,没有告诉任何人就偷偷赴约。当时还和一群小妹妹挤到台前,只为了拍她唱歌的模样。歌友会结束后,在独自带着亢奋的心情回家,没有人知道。

不知为何,我还记得她说过她身高167cm,原本想当模特儿,只可惜身高差几公分,所以她为了一圆模特儿梦,在《心动》歌曲排舞部分安排了走猫步。

我不知道我所拥有的3张卡带是不是她所有专辑,只知道她的第三张专辑《爱》反应并不好,可能一直摆脱不了翻唱日语歌才好听的宿命。

也许大家都对她有太多的期待,但她的歌声和唱法确实有极限,可能在无法突破的情况下渐渐失宠。

现在乐坛上没有她的消息,也许有一天她再出现,可以带给大家第二次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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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黄舒骏

黄舒骏的成名曲是《马不停蹄的忧伤》,但对黄舒骏歌曲最深刻印象莫过于《恋爱症候群》。

那时身边有位喜欢黄舒骏的中学同学,借我黄舒骏的专辑,还特地要我留意《恋爱症候群》的歌词,因为歌词内有一句“有人总是喜欢两个人躲在黑漆漆的地方,象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哈,这句歌词刚好反映了当时有对“情侣”的恋爱行为。

之后,在电台上听到许多黄舒骏的旧歌,还有他的谈话,觉得他把很多的想法都放在歌词上。如果说张雨生是对情感和生活敏感型的创作人,那黄舒骏则是社会和生命敏感型的创作人。

在大学时,听到他的《窗》(小阁楼版)里的对白,“听说是以前住在这边那个穷画家的画;感觉很破碎、很诡异、很狂乱;好象随时都会飞离这个小房间一样;我在那边住了我大学时代最苦闷的一年半;我常常一个人在孤独的雨夜;躺在床上,看着那扇窗;想着以前那个画家,想着他的苦闷;想着他在窗上画画的那个神情;也想着自己)。我那时坐在宿舍的窗口边望着窗外,也想着谁会重复我的动作……

黄舒骏是距离好多年后,在1998年及大约2000年推出《两岸》及《改变1995》,那时他的歌比年少时更添多了社会元素,但整个专辑还是保留了黄舒骏独有的味道,任何人都模范不了。这次翻旧卡,找不到《两岸》,至于《改变1995》卡带已经送给人。

2003年黄舒骏和一众歌手(熊天平、娃娃、柯以敏、姜育恒、李度等8人)开演唱会,因为有黄舒骏,所以就算不喜欢到云顶,也硬着头皮一定要出席。那时觉得黄舒骏可能以后也未必会站在大马舞台上唱歌了。

多年后,黄舒骏已经变成多个歌唱选拔赛的评审,但他一直没有新专辑面世。他说不是丧失写歌的能力,只是不想写。是不是时代的变迁,让这位创作王子无法适从。

就像《改变1995》的歌词:“世界不断的改变改变;我的心思却不愿离开从前;时间不停的走远走远;我的记忆却停在;却停在那1995年”。还是《未央歌》的“你知道你在;你知道你在;你知道你在;寻找一种永远”。

因为黄舒骏,因为黄舒骏的歌,因为黄舒骏的思想,所以我一直保存过去的记忆,我的记忆停留在卡带时代呵。

真的希望有一天,黄舒骏可以像黄小琥一样,沉静多年后再战乐坛。

P/S:希望到时曾经与黄舒骏擦身而过的家路不会觉得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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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ne 19, 2010

卡带记忆~张雨生


很迟才认识张雨生,他过去的成名曲,我是来不及参与。

认识他的第一首歌是《自由歌》,那时本地剧组HVD拍一部电视剧,剧名忘了,但记得是叶丽仪主演的电视剧,而电视剧的主题曲就是《自由歌》。

当时自己对这首歌很好奇,因为分不出女声或男声。等知道歌手是张雨生时,才惊觉男生可以飙到如此高音,几乎分辨不出女声或男声。

97年他的最后一张专辑《口是心非》,展现了他飙歌出神入化的技巧,和音乐上很多的新尝试。

在他遇祸期间,很多关于他的报道,才知道他的名字由来,因为他是在雨天出世,忘了他离开的那一刻是不是也是雨天。

后来找回他过去很多的歌,不断重播,不断重听,好像可以读懂他,读懂他歌声所带出的讯息。

永远活在心中的唱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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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张惠妹+阿妹妹

张惠妹和动力火车有很多共同点,一样主打歌高居榜首好几个星期,同样是台湾原住民,最重要是天生有一把可以飙歌的歌喉。

张惠妹一出道就给人很惊艳的感觉,她的发型和斜肩衣服成了时下年轻人跟风的对象,就算今天的她还是一样站在时代的前端,大胆前卫。

《姐妹》专辑里的词曲创作人都是大牌的,当然里头有其恩师——张雨生的作品和歌声。这张专辑内最后一首歌:空中的梦想家,简单好听。

其实个人更喜欢《bad boy》里的歌,歌路比较成熟稳重,里头有耳熟能详的《听海》、《哭不出来》、《一想到你呀》,还有个人喜欢的《孤单Tequila》。

张惠妹第一次来马宣传专辑时,有来槟城办歌友会。记得那场歌友会是在Pub里面进行,我是不喜欢那个场地,因为在场的除了像我和朋友单纯看她的表演,还有一堆酒鬼。当然她的魅力是无法挡,还记得她唱《姐妹》时摆动她的蛇腰,诱人的舞姿。

97年底,她唱了一首让人心酸的歌《听你听我》,那时张雨生还在昏迷,希望借此唤醒张雨生。可惜,张雨生始终没有醒过来。

其实,我还有她第三张翻唱别人歌曲的专辑《魅力四射》,闪银色封面的,里面有《天天天蓝》、《站在高岗上》、和苏芮合唱的《河》、还有翻唱张雨生的旧作《没有烟抽的日子》……
可是这张卡带不知去了哪里。

后来的后来,她已经是天后级的歌手,而我也没有再买她的专辑,不是不好听,而是已经过了疯狂听歌的年龄。如今她的化身阿密特也很成功在乐坛占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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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妹是阿mei的妹妹saya和表妹组成的两人组合。

她们的出现,很多人都抱着很大期待,因为阿mei的成功,也因为制作人是张雨生。

可惜的是,阿妹妹新专辑出炉不久后,就传来张雨生遇祸。原本阿妹妹和张雨生都准备到马来西亚宣传,但一切都因为一场车祸而永远无法实现。

还记得当时新闻报道,张雨生车祸现场找到阿妹妹的专辑。

后来,她们好像也没有在乐坛发展,也许中文乐坛有了一个张惠妹,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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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熊天平


在上华鼎盛时期,栽培的新歌手里肯定少不了——熊天平。

他是在民歌餐厅呆了很长的日子,才被人发掘,然后推出《爱情多瑙河》。这首歌就让他一举成名。他的经典歌曲还包括《夜夜夜夜》、《火柴天堂》……

记得第一张专辑的宣传是指他的音质干净晶莹剔透,可以媲美张信哲,而且公司的主将齐秦和许茹芸都助他一臂之力。许茹芸和他对唱《你的眼睛》,而齐秦也在《愚人码头》里当陪唱。

之后,熊天平和江建民一起创作,把他的创作歌曲用两把吉他重新改编及演绎。这真的一张很棒的音乐专辑。

也许人总是逃不过在高峰后滑到低估的命运,熊天平也是一样后来沉静了几年,虽然间中听到他的一些绯闻,但都与音乐无关。

在2003年,熊天平终于出现在马来西亚舞台。在云顶的那一场8人演唱会中,他以暴肥的身形出现,令人大跌眼镜。过去一副书卷味的样子不复存在。当时主持人说,大家不要对他的外形打折扣,因为只要闭上眼睛再听他唱歌,他的歌声还是一样动人。真的如此。

因为他的《愚人码头》,后来有机会到台湾特地到“渔人码头”走一圈。现在还记得当时在渔人码头感受到的清风拂过,还有一段记忆。

希望这位昔日创作才子,还会继续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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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许美静


我是听许美静的歌长大的。因为《遗憾》、《城里的月光》和《铁窗》,俘虏了当时很多年轻的心。

许美静是一位让我觉得很心疼的歌手。以前看她专辑内的照片觉得她好像很脆弱,很忧郁的样子,就算MV里的她也是一副忧郁的样子,常常是蹲在一个角落及缩起的背影。

记得当时有幸出席她的《遗憾》签名会,近距离看到她,就留意到她是弓着背走路,感觉到她是属于静态低调的人,不知道当时她有没有享受爆红的日子。

许美静和陈佳明是绝配的一对,不要误会,我是指他们在音乐上的绝配。总觉得陈佳明写的歌,都很适合许美静唱。当然后来两人曾传出绯闻。

当时有人把许美静形容为翻版王菲,也许是她的轮廓和王菲像似,但她的声线和王菲肯定是不一样。她的歌声很有亲和力,听起来很舒服及安静,就像现在再重听,那种安静舒服的感觉还存在。


其实有些人不知道,许美静在《遗憾》专辑前曾在新加坡发了第一张专辑《明知道》。我是后来托唱片公司负责人帮我从新加坡买下她这张卡带。现在有点后悔,当时没有买CD,因为已经绝版了。

我想许美静背着“翻版王菲”称号应该是从《明知道》专辑的造型,你看她那副神情和王菲确实有几分像似。

数年前,她在酒店前与顾客起口角,听说她诊断出有精神问题,需要药物控制,听了真的不敢相信。

去年在网络上看到她重新站在舞台上唱歌及接受专访的样子,她看起来有些发福了,感觉欣慰的是她精神状态比较好多了。

希望有一天能够再听到她的歌声。她是我期待的一位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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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ne 18, 2010

卡带记忆~许茹芸

许茹芸虽然是以《泪海》大红,但认识她应该是第一张《讨好》专辑。

这张专辑内的歌都很耐听,如《讨好》、《看透》、《厮守》,另外有一首歌是她用钢琴创作的《公主彻夜未眠》。唯一觉得美中不足的是,卡带内的歌词簿比起一般卡带是超小的,不知为何这样的包装。

右上角的专辑是《一帘幽梦》原声带,里面当然是有许茹芸演绎的《一帘幽梦》。据知,这部戏当时在台湾很火红,我倒没有看过。

她的歌声甜美,感觉她是让空气在唱歌,后来有人形容她是“芸式唱腔”。

还记得,她刚出道时,一头短发,样子很清纯。她几乎每出一张专辑都会来马宣传。我好像都去过她的歌友会至少有3次,算是大马的常客(当然也要谢谢她所属的公司—上华)。

后来在乐坛沉静了好几年,最近再复出,成熟了许多。她说,自己一路走来都很幸运,就像备受呵护的公主一样,后来决定出走寻找真正的自己。

这就是她当年推出《讨好》专辑的宣传照和明信片。我早就忘了自己曾经拥有过那么多关于许茹芸的,很庆幸还可以再重温当年的记忆。

P/S:刚想起,以前还试过给她写信,那时新人的她还有给我回信,信内我还在珍藏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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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动力火车


动力火车……应该是从台湾歌曲排行榜认识的。那时,发现他们的《无情的情书》是好几星期的冠军歌曲,所以开始留意他们。

当他们专辑一进口,就毫不犹豫买下来。当时买是卡带,记得借给朋友听时,看到动力火车封套上的样貌很土就先打折扣,不过听了整张专辑也和我一样爱上他们的歌声。

那张卡带兜兜转转借给朋友后,不见了。因为太爱他们,后来再花钱买CD。

喜欢动力火车的程度,就是他们接下来的第二张、第三张……都是CD。其中第二张专辑《明天的明天的明天》买的是所谓黄金版,最后还是因为借给人,没再回到我的身边:(

喜欢他们,原因是他们的声音很有感染力,而且他们都很真,至少组合了超过13年,尤秋兴和颜志琳都还在一起飙歌。

我出席过几场演唱会,最high的莫过于动力火车的演唱会,在摇滚区陪他们又跳又唱,最后回到家是累垮,但却很亢奋。相信这种心情应该再也找不到。

对了,如果你的眼睛够亮,应该可以看到专辑上都有他们的签名。哈,其实我还曾和他们合照,那要感谢当时最喜欢的唱片公司《上华》(关于上华有一些故事可以分享,等写完卡带记忆后再写)。

我的书架内至今还留着一本他们两人写的书,记录了他们的童年及当歌手的心路历程。

去年动力火车有推出出一张专辑,不过因为换了公司,宣传少了,就连专辑进口的价格也很昂贵,所以没有买下,但是他们是我心中最佳的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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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周华健



那一年,因为《风雨无阻》而喜欢上周华健。

还记得他上本地音乐节目《飞跃音乐线》(希望没有记错名字),他的笑声及弹吉他的神情,确实迷死人。哈,也因为这样,而冲动去学吉他。

虽然他是乐天派的歌手,奇怪是他唱的歌都是以忧伤为主。他后来推出的《forever young》及《生·生活》都是我喜欢的专辑。

当时一位朋友知道我喜欢周华健,把我还未认识周华健前出版的8、9张卡带都送给我,所以我所珍藏的卡带中,周华健算是收集比较齐全的。

照片里没有出现的专辑:《小天堂》、《有故事的人》不知藏在哪个角落了。

去年,他以“纵贯线”组合再拼乐坛,不过我没有去捧场,也许已经过了喜欢听他唱歌的年级。

不过在对他歌声还未完全冷却时,还来得及出席他与李宗盛的大马演唱会。算是圆了至少看一场周华健演唱会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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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带记忆

回忆应该是没有季节之分。

虽然有人会认为年轻人应该往前看,不该常常眷念过去,但我喜欢回忆过去,过去的记忆给予我很多的动力,让我可以继续往前走。

有人用脑照片记录记忆;有人用文字记录记忆;有人用感情记录记忆,而我的记忆是用卡带记录着。

其实一点都不夸张,在脑里还鲜明活着的记忆都保留在那段买卡带的日子。我必须承认,我听歌的日子很浅,真正热衷予听专辑及听电台的日子只有短短的4、5年时间,但却足以让我记住一辈子。

有人用10、20年的时间收藏了千张的卡带,而我的卡带收藏真的不多,只有200多张,但这些卡带却是在95到99年期间所累积的。

那一段日子,几乎有新专辑推出,我都会留意,遇到自己喜欢的歌手肯定不会放过,但别问我当时还在念书,怎么会有那么多钱买卡带。

如果要把这些歌手分类,应该可分为1.刚出道的新歌手、2.很有名气的歌手及3.创作人(出专辑只是玩票性质),4.人和歌都不太红的歌手。

最近整理了收藏很久的卡带,有好几张已经遗失了。现在也没有再播来听,而且装卡带的壳架也没有光泽,但歌词簿及封套则保存良好,因为有一部分的封套曾经拿去书店裱。可见当时这些卡带就是我的宝贝呵。

接下来几个帖子都会逐一把自己宝贝的卡带记忆拿出来晒一晒,让它们有透气的空间,让它们能够有机会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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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une 17, 2010

纪念日

昨天写了《期待》后,没想到晚上就发生难忘的事情。

昨日可以算是一个纪念日。因为是端午节。也因为是工作届满7年的一天。

更因为公司忽然发生电线短路,整个公司弥漫着电线烧焦味,大部分电脑无法操作,工作秩序都被打乱了。

当很多人依赖着不敏感的鼻子寻找电线烧焦的源头,我已经收拾好包包,等候命令,随时准备逃离的现场。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最终没有人发号施令要清场,就连消拯员发现现场还有许多人傻劲地工作而露出不惑神情,但他们也没有要求大家离开现场。

就这样大家都掩着鼻子继续留在那充满毒气的密室里工作。

忽然想到,若真的有恐怖分子置放毒气,那现场的人包括我忘了逃亡的本能,留在那里陪葬。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不只是纪念日而已,而是祭日。

如果下一次遇到这样的特殊遭遇,我应该为自己的生命负责,无需等候别人发号施令,就算我只个服从者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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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ne 16, 2010

期待

常常给自己制造很多的期待,总觉得少了期待的生活就像等待凋零的花朵,让人觉得无望。

小时候期待自己长大,念书时期待自己毕业,毕业后期待自己找到工作,工作时期待放假。

现在能够让自己的期待的事情,在别人眼里可能微不足道,但心里却期待着。

期待很长的假期就到来。

期待学习一点新事物娱乐自己。

期待与故友再重逢。

期待听阿京的新专辑。

期待看一本好小说。

期待能写一篇好文章。

太多的期待……

期待你能发现我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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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ne 12, 2010

悬崖勒马

最后关头,收回了已做的决定。

是怕麻烦,且未做好准备。

他们说,做了决定就要勇往直前,不需要顾虑可能面对的障碍。真的没错。

只不过,在做决定那一刻,心是七上八下的,充满着犹豫和不安。

虽然做了决定,但心里却希望自己的决定是失败的,那不如收回决定。

最后关头。

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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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ne 09, 2010

长出角

最近觉得自己的额头越来越凸。

头颅应该和其他骨头一样,只要营养滋养,会不断生长。

每次绞尽脑汁,把脑带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后,那额头像充了气,出现膨胀的感觉。

恐怕有一天,你看到我的额头长出角,真的一点都不出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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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ne 02, 2010

找回

记忆是可以被找回的。

距离一个星期后,在同样的时间开车经过同样的一条大道,当着车子顺着路势转弯时,忽然闪过一个星期前的画面。

上星期,经过同一段路,同样在转弯处,但车子是停停走走,比平常缓慢。心想搞不好是车祸,才使到交通缓慢。

终于越过塞车路段,果然发现左侧路旁有拖车,还有遇难的黑色车子。说实在,当时也没有多看一眼,就踩油呼啸而过。

回到公司,听闻某个同事在同一条大道意外翻车,车子报销,当时也没有把自己看到的画面联想在一起。

一直到今天,经过同一个地段,那段不起眼的记忆竟然硬生生地从脑里掏出来。

想起,每次戏剧桥段,心理医生要让病人记起过去遗忘的记忆,都会用各种方式,包括叙述事件的经过,再不然带病人到现场或重演事情的发生…

也许重回现场或重新经历同样的事情,是可以帮助找回遗失的记忆。

P/S:不知道患上“遗忘的睡眠”的乌鸦是否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找回睡醒后遗忘的记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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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28, 2010

绿色天幕


一直很喜欢幽静的树林,那是海边没法给到的宁静。

那些层次分明的绿色,让你感动得久久无法释怀。

躲在这里,你可以不受打扰,可以很安全。

虽然,这里免不了竞争,为了阳光而竞争;

但你欣赏它们不会打压彼此,

也不介意与寄生物分享属于大地的阳光。


你抬起头,看到了那绿色天幕。

彼此都保留了君子的距离,和空间。

突然觉得自己离天很靠近。

美丽,

也许是彼此都保留了美丽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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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y 24, 2010

6小时的距离

你跟我道晚安,因为你要准备晚餐了。

我一时回不过神,我忘了我和你相隔6小时的距离。

我躺在床上和你聊着过去,聊得很开心。

我们好像穿越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一起咀嚼昨天才出现过的青涩岁月。

你没变,你小心翼翼呵护着那永远无法忘记的情感,而我也没变,我继续珍藏着那些别人早已遗忘的记忆。

在急速变化的四周,我和你却不约而同选择了把记忆储存在这6小时的距离里,让时空做永恒的见证。

我跟你说再见,因为希望下次在不同时间的距离,我们还可以再聊上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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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y 23, 2010

兄弟

她说,她有7个女儿,2个儿子。

第一和第二的都是女儿,第三的是儿子。

她说,中国人有句词——兄弟,有兄必有弟,兄弟可以互相帮忙。

因为这句话,她生了9个孩子,因为第9个是弟弟。

(我想,中国人有一句话,十全十美,如果再多生一个,也许凑得足十全十美,加上她和丈夫两人,刚好是12,地支时辰生肖都是12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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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y 16, 2010

被占据

这座城市伫立着许多独树一格的建筑物,在白天里它们显得多么雄伟及有距离感。那些穿行在它们前面的车辆则是这城市里唯一处于动态的景物。

当太阳渐渐隐没在云层后,这座城市就像盖上一层黑面纱,增添它原有的神秘感。那些建筑物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让这城市唯一动态的景物也都消失在黑夜中。

这座城市已经习惯了这种周而复始的作息方式,从沉睡中迎接昼日的到来,然后再等待黑夜来临。然而,习惯是可以改变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这座城终于想摆脱其沉稳的形象,想要不安分,想要颠覆它原有的节律。就这样在大家毫无准备下,它竟然一夜间彻底改变了,让人感到惊艳。

在那康庄大道上,景象忽然大换装,不再是整齐排列的建筑物,不再是顺着秩序亮起的红黄绿灯泡,也不再是赶路的车辆。

这座城市竟然充斥着从未有过的年轻欢呼声和嘻哈声,凌乱无序但无穷尽的活力,让整个城市瞬间活了起来。

这座城市真的无法像其他城市一样,借由四季更递转换其面貌,它只能从单调节律中,自寻新元素来改变自己。

它让我们看到了,原来一座城市被年轻人占据是这样的一副景观,没有成年人的墨守成规和循规蹈矩,却多了一份只有年轻人才能散发的动感。

我在想,如果这座城市被女人占据,那会是怎样的画面,女人会不会让这座城市变得漂亮及抚媚起来?还是让整个城市变得唠叨及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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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14, 2010

红豆冰记忆

今晚终于吃了红豆冰。红豆冰含在口里,那冰冻的感觉传染到全身。

我必须承认,因为数个星期前看了《初恋红豆冰》,才让我一直惦挂着红豆冰。惦挂着红豆冰不是因为有初恋的感觉,只是纯粹很多年都没有吃它。

从小父亲不让我们吃冰,很自然对冰冻饮料基本上没有太大欲望,也记不起家里有没有买过红豆冰吃。

以前只是爱看荼餐室的老板转动着冰块,看着冰屑飘入碗里,越来越高,然后红色、黄色的液体点缀着冰屑上,很美丽的一道饮料。

有关红豆冰的记忆,真正最深刻的部分是不多,那也是很久很久的故事了。

那一年初中一,老师安排小组课业,不过同学都住在不同地区,最后选择到一位朋友亲戚家,以便完成小组课业。

记得那时是乘巴士到集合点,在经朋友带路到亲戚的家。原来同学亲戚家是水上人家,那也是自己第一次到水上人家。

走在木板上会战战兢兢,担心自己身体不小心跌下去,不是怕溺死,而是怕被烂泥和不知累积多少年的垃圾熏死。

不过,当走进木屋内,感觉却很踏实。地板下固然就是海水,但屋内住着的人和堆砌而成的亲情,足以让人感觉到舒服自在。

清楚记得,当我们终于完成课业,同学就像导游带我们参观水上人家的生活,还带我们到村口前的红豆冰档口,吃着载满浓浓回忆的红豆冰。

牙齿和舌头已经被红豆冰冻得毫无知觉,吃不出红豆冰的红点味,也许红豆冰留给自己的只是零星记忆,再多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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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11, 2010

老鹰

在那看不见色彩的地方,他的脑细胞却显得特别有色泽。

他虽然坐在那个束缚他行动的轮椅上,但他的思维绝对像一只盘旋在空中,寻找猎物的老鹰。

他张开口,从喉部深层处把酝酿在脑里的语句吐出来时,远在后头的人们会感觉到有机械敲打声,把一个字一个字地强硬嵌入在空气中。

今天的他更完全不受肢体的束缚,他喉咙已变成活动自如的上肢,连发一连串子弹,现场招架不住。

当大家还在揣摩他的攻击方式时,他已经露出胜利的笑容。他的子弹对准了一个你我都忘了的矛盾点上。

那一刻,竟然发现他的眼里有一道刺眼的光芒,足以让他周围的一切变得黯淡,只剩下他是聚光的焦点。

此刻的他已经牢牢地把猎物咬在口里,准备衔着它飞到自己的城堡里,仍谁都阻挡不到。

他是高傲的老鹰,但绝对实至名归。他有超强的冷静思维,你是耐他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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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07, 2010

乌鸦


他们都说,它的出现是邪恶。

它全身是涂着黑得令人看了心寒的颜色,散发着连光线都透不出来的阴沉。它有时成群占据天空一角,就像乌云瞬间让地面所有物件失去色彩。它有时则独自站在高处,对着穹苍发出无情的哇呀声,像在乞求什么。

它所在之处,仿佛就有生命的结束,也许这样,他们都认定它的不祥。

你却觉得它只是死亡的使者,它是可以舔舐死亡的味道,可以把死亡的气息留给痛恨它的人们,可以把阴暗带给不了解它的人们,但它还是可以把光明带给了解它的人们。

你是在爱伦坡的“The Raven”里,看到它智者的光环,告示着人们很多事情是“永不复生”,让脆弱的灵魂在无望的结局中寻求解脱。

其实,你是对它有深刻的情绪,但称不上憎恨,也不算喜欢。你是记得,在那个小钟楼旁的大树下,有一个好大的笼子,笼子有你的高度以及超过你双掌伸展的阔度。

你清楚记得啊,它们在午后会发出的聒噪声,仿佛就像议员在国会内互相争议着某些课题,让炎热的空气随时会点燃。

你重复走在那长长的走廊上,偶尔抬起头,也会发现它倒立挂在屋梁上,但它那深邃的眼神还是与你碰上了。你回避了它那会说话的眼神。

你曾经很想摆脱它的束缚,因为它不只嚼走你留下的食物,也吞噬了你蓝白衣服的岁月。

你对它是束手无策。它仍然站在高处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清楚知道,你不是它的猎物,可能只是它邪恶的替身。

它在那里,忽然发出惊人的“哇~哇~哇”声,接着天崩地裂。

你拼命呼叫,想逃离。不过,你没有意识到,你喉咙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哇~哇~哇”。

乌鸦。他们都说,它的出现是邪恶的。

(7-5-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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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y 05, 2010

目光

这一刻,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目光。

餐厅很多人,喧哗声充斥着,但我的视线和注意力都锁定在一个人的身上。

晃动的影子挡住了我直线的目光,他们试图把我的焦点拉回眼前的食物上。嘴巴机械式地咀嚼着食物,掩饰还在晃动身影中搜寻着那人的眼神。

我的眼珠左右徘徊,再次发现那人的身影。我从远处偷偷端详着其样貌,真的不可思议太相似了。

是的,就是因为那人拥有和你非常相似的容颜,才让我的目光失控。

我尝试在那人脸上解读曾经的你,还有曾经的记忆。我在其双眉之间看到你过去的倔强和勇敢。

我一度陷入迷惘中,分不清那个人和你,记忆把眼前的景象扭曲了。也许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人。

周围的喧哗声变成嗡嗡音,在脑边不断作响,干扰了正常的意识。记不起桌上的饭何时消失,也记不起何时离开。

我的目光还停留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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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pril 29, 2010

身影

那棵果实累累的芒果树倒下后,他一家人也搬离了住了很久的地方。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必须搬离,可能搬离也不会是他的意愿。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总是手中握着一本小本子,会凝视着前方,然后头低下把东西记录在本子内。

我一直好奇到底他的写什么,他有时走在路上,忽然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然后拿起小本子写起字来。

有一天,我坐进车子启动引擎,忽然在芒果树的遮荫下,发现他的目光。没错,他是看着我好几秒,然后又从口袋取出小本子,一边写一边往我的方向看过来。

噢,原来他的神秘动作是在记录车牌,不只我的车牌,还有街边其他能够引起他注意的车牌。

我没有进一步想像,他为何要记录别人的车牌,但几年来也就习惯看到他停下路旁,抄东西的身影。

芒果树倒下后,我也逐渐忘了这位奇特的邻居。

后来在附近公园,又瞥见他。他还是老样子,忽然把脚步停下来,完全不理会周围的目光,继续他惯性的动作,然后再走他的路。

那天,他经过了曾经有芒果树遮荫的屋子,看到他在离屋子几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以为他又准备拿起小本子,把停放在正在装修屋子前的车牌记录起来。

可是,他注视着那间屋子几秒后,转身就走了。我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街头。

也许,有些记忆不用记录都能烙印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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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客观

最近在想,这世界有什么事情是客观的。

在某个跌楼死亡案件,A法医说,死者颈部的红色线痕是从脸部连贯至颈部的伤痕,是头部撞击地面构成的。

B法医则说,颈部的红色线痕可能是遭人勒颈而产生的。

单是一个颈部伤痕就有两种不同的说法,看来所谓“尸体会说话”的电视桥段是不正确的,因为负责操刀的人会凭着本身主观的经验做出不同的解读。

再来就是法官,虽然人人都说法官应该公平裁决,但面对不同的供词,法官最终还是凭着本身主观的经验,对案件下判,没有人敢肯定那是100%准确的判决。

当然还有很多所谓的专业,其实到最后是根据本身的经验而判断,而所谓的经验也是包含了个人的主观看法。

一些权威评论人都会标榜自己客观分析,可是究竟能够多客观?

总觉得只要是脑袋的产物就是不客观,就如物理中提到的时间和空间也不是绝对的。

所以啊,很多事情真的难以找出对与错,好与坏,真与假,因为每个人的观点都很主观。

如果真的要让自己表现客观,那最客观的方式应该是不要参与……

Tuesday, April 20, 2010

变了

气候变了。

早上阳光普照,把衣服晾在衣架上,不出半小时,天色就被乌云涂鸦了,然后不出一刻就倾盆大雨。那些晾着的衣服就被迫躲进屋内避雨。

一天里,这些衣服得进出屋子好几回,直到它们累得把汗水都滴干才能够安心休息。

等待可以步出户外欣赏夕阳,准备享受一顿美丽的晚餐,那瞬间听到雷在耳边奏起恐怖的音乐,最终只能在咒骂声中落荒而逃。

在对上两星期,所谓晴明节应该雨纷纷,然而一滴毫升的雨都没飘落,降下的是额头上无尽的汗水。

没错,气候是变了。北半球的冰川学会滴汗、冰岛的睡火山忽然惊醒、青海的地壳咧口说话……

我不是气象学家,我是不了解它们为何行为异常,但我知道它们是变了。它们不再乖乖地听着节气的安排,不再服从昼夜暑寒的规律。

它们只想展现酝酿很久的暴发力,让我叹为观止,让我束手无策,让我无地自容……最后彻底地打败我和我一样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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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19, 2010

这几天流了不是为自己而流的泪。

读着义工黄福荣在青海玉树地震中舍身救人,读着一位藏族老人被救起时知道埋在砾瓦下的孙女没有生命迹象,叫救援人员先去救其他活的……

惠英红捧着阔别28年的金像奖,诉说着她曾经红过,有很多的工作,到后来完全没有工作,生活陷入谷底,自我放弃好几年,质疑自己的能力,朋友的鼓励和给予的信心才让她重拾信心,令她坚信自己拍戏是她所驾驭的,她是属于电影业的一分子。

我国年轻混双吴柳莹在亚洲羽球竞标赛第三局6比11落后时,膝盖受伤而被迫包扎着右膝,她仍硬着头皮与搭档陈炳顺,对抗韩国对手。就如电视直播播报员所言,dont underestimate injured player,柳莹带伤开球后,很神奇地连续夺下好几粒球,把韩国对手抛在后头。最后两人更抢先取得致胜的一分,令人感动。

泪,可以是悲伤、可以是生气、可以是开心、也可以是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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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16, 2010

红蜻蜓

看完《初恋红豆冰》的那一刻,脑里萦绕地是开不了口的纯纯情感。不过沉淀了一天,忽然脑里浮现一个画面——红蜻蜓点水的画面。

这画面在戏里是一个不起眼的一幕,看过就会忘记。可是在戏里,它至少出现2次。

没错,我是想起了那首歌:小虎队的红蜻蜓,以及其中几段歌词“红色的蜻蜓是我小时侯的小小英雄,多希望有一天能和他一起飞,当烦恼愈来愈多 玻璃弹珠愈来愈少,我知道我已慢慢地长大了……”。

红蜻蜓象征着单纯和年轻,而很多人在忙碌中失去了单纯和年轻。如果有一天再看到红蜻蜓,你会试图捕捉它存在的每一个悸动,但你也肯定会发现,成长已经把青葱的岁月一并带走,只留下回忆。

男女主角躺在桥板上,望着云层多变的天空,他们把梦放在云朵上,任风载送。我也希望云朵能够载送我的梦,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是的,再美丽的记忆,再绮丽的岁月,最终还是会留在过去。面对着现实。

“我们都已经长大,好多梦还要飞,就像现在心目中红色的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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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14, 2010

冷静

我不是个冷静的人。

心中的焦虑或急躁,显现在那漂浮的音波和拭去的泪痕。是的,想试图掩饰心里的不安和思绪的紊乱。强颜和欢笑,是惟一的选择。如果有逃避的余地,我比任何人都想逃避。

此时此刻,是时候沉住气面对它。哪怕它是一座山堵着你的去路,你要化成愚公把它移走。没有选择。

沉得住气是能解开问题的纠结。然而,它不等于冷静。

冷静……是需要深厚的修养啊。

而我不是个冷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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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pril 07, 2010

有没有?

心里一直在想着……

这世界包容性很大,有没有一种职业就是要你看书,看各种不同类型的书,而你的工资取决于看书的数量、书本内容的难度以及你的解读能力。

再不然,有没有一种职业就是要你思考,思考各种问题,而你的工资取决于你的思考深度、思考的议题难度、思考所用的时间。

也许在这国家是不会有人要花钱请人看书,请人思考,因为他们只是要你做个机器人,生产他们要的产品而已,而你的脑是多么的贱价。

我还在想着,有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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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02, 2010

有关本土

看了《心魔》,脑里浮现三个字:很本土。不是难看,只是少了投入感。

看过不少电影,但就是少看本地电影,总觉得看到熟悉的道路,熟悉的口音,熟悉的脸孔,会少了一种可以想像的空间。

这部戏要表达的中心思想,也许就是试图挖掘人心隐藏着的邪恶一面,在关键时刻会表现人性黑暗的一面,许是人性本恶吧。

它的剧情让我想起一个旧故事。一个小男生从小娇生惯养,做错事情母亲都没有责骂他。后来他犯下滔天大罪,母亲还替他想办法洗脱罪名。上法庭那天,站在犯人栏的男生叫母亲前拉,忽然狠狠地咬了母亲的乳房。

×××

这让我想起本地作家写的小说,很多时候都离不开马共、五一三、先辈飘洋过海、战乱、种族课题等历史包袱剧情,过多熟悉的本土情节,怎么都无法挑起想看下去的兴趣。

最近看着推理女皇克莉丝的经典推理小说,她会把谋杀案锁定在密室里,如英式大宅内的某个房间,再不然火车车厢、邮轮房间内,嫌疑犯可能会有约7 、8 人。

克莉丝就会慢慢一层层地剥开谜团,到最后一章才会让你知道意想不到的凶手。

我想,根据克莉丝的写作方式,如果有本地作家尝试写本土化推理小说,可能会遇到下面的情况。

你可以想像,一般人住的屋子都是双层排屋,再不然单层排屋或新村屋子,通往房间的通道或楼梯就只有一个,一屋子都是人,要安排精心杀人情节而不被人察觉,简直不太可能。

如果命案发生在火车车厢,我国电动火车任何时候都人群爆满,若要慢慢剖析嫌疑犯的动机,恐怕要花上很多的力气,当然是可以安排火车内只有几人,但情节失真,自然就缺乏投入感。

好啦,就算选定了谋杀场景,一定要安排查案官出现,只要你一写类似金马警区警长莫哈末……看下去的兴致已打折。你是可以安排所有人物都是华人,反正小说是虚构的,如果连家里的女佣都是华人,不懂会不会破坏你看书的雅兴……

我肤浅地想,这也是为何还没看过一本本土推理小说或悬念小说。

如果有一天,丹布朗《达文西密码》的场景不在罗浮宫,而是我国的博物馆,不知看书的投入程度会有很大落差?

×××

你也许会认为我瞧不起本土的东西,那未必,至少本地的歌曲创作还挺好听,本地的食物也好好吃、本地旅游经典也不赖、本地的生活环境还不错……

其实,写了那么长,要表达的东西很简单,电影和小说还是外国的好看……特别是翻译小说。

重点是就算剧情或场景有些失真,我是不知道的,而且还能专注投入每个情节,不需要像看本土电影或小说,很自然会去思考有关场景有无出错,节奏有没有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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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rch 26, 2010

如果死亡……


看了一部无从挑剔的电影。

很久没有独自看电影了,这几天总是牵挂着一部电影《the lovely bone》,最后还是没有让自己错过。

电影拍摄得很震撼,足以让毛发悚然,泪水止不住。尤其欣赏它的特技效果。

故事原本就是一场悲剧,不过电影诠释的方法却让离开戏院后,心情仍被戏里浓得化不开的亲情、悲戚、唯美、沧桑……感染。

如果死亡就是介于天堂与地球之间,如果死亡不再受到时间牵制,如果死亡可以保存所有曾经的爱,那死亡不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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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rch 24, 2010

文字

最近觉得要把所思所想化为文字竟是如此困难。

文字好像已经无法表达脑细胞里所要传达的讯息。

那些新闻上出现的文字已一文不值,失去它原本崇高的位子,沦为别人贱踩的工具。

要重选捡起这些文字,再把它套在自己所要表达的事,怎么拼凑都不成文章。

算了,在这烽火连天的时刻,文字是没有感情的。

那脑力里装满的感受,就让它乖乖地保存在那里,也许下一刻就会找到适合它的文字配对。

Friday, March 19, 2010

我也走了

今天回到大学时代的吃饭据点,但昔日风光不再。

这里不再高朋满座,连翻版档口都没有兴趣在这里摆档口了。

看着一些旧档口默默地伫立在那里,它们见证一批批的学生来了,又走了。

坐在曾经有很多谈笑声的地方,想到远去的青春。

一对路人在档口前相认,互相询问对方的近况。

是的,我记起了,这里曾经是故友碰面的地方。

但,我的年代应该是远去了,不会再碰到任何熟悉的脸孔。

我让那些档口继续收藏着我曾经的记忆,然后我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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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16, 2010

我们的梦境

爱丽丝在梦境里屈服了命运的安排,
但在生活中却做自己的主人;
我们在梦境里做自己的主人,
但在生活里却接受命运的安排。

爱丽丝奋勇地与飞龙搏斗,
为白公主王国铲除恶敌;
我们勤奋地与工作为伍,
为生活找三餐温饱。

爱丽丝从容地从梦境中回到现实,
昂首地走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们挣脱现实跌入梦境中,
跌跌撞撞地经历一场场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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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09, 2010

选择沉默

选择沉默,让无语回答;
无它,因为无言以对。

Wednesday, February 24, 2010

大肥嫲

“大肥嫲”-(dua bui ma福建读音)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这名字不时在家人的口里相传。

她是谁?她是我父亲的后母,就如名称一样,一个身形龙钟的妇女,但在大家族里却享有着“高不可攀”的地位。

在她加入农耕大家族开始,父亲的苦日子开始降临,戏里后母虐待前妻儿子的剧情一一上演。

父亲每天必须摸黑把一篓的蔬菜抬到山下市集售卖,才能上学,下课后又必须回到山上菜园耕种,就连准备考试时也只能偷偷躲在菜园里看书。

在父亲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她的6 个孩子却过着正常舒适的生活,无须日晒雨淋。

父亲最终选择离开那座很多心酸回忆的菜园,在外头自力更生,从此逃离她的魔掌。

后来父亲成家立业,每年除夕带着妻儿回到大家族庆团圆,她都没把父亲一家人看在眼里,甚至觉得父亲娶了一个不会讲客家话的妻子不配加入这大家庭。

在我记忆中,从没见过她对我们露出微笑的脸,她总是板着脸孔,也从未邀我们在祖屋过夜。

在祖父逝世那一天,我们一家人到灵堂凭吊,她不只对我们不理不睬,还向在场的亲朋戚友奚落我们,指在祖父临终前我们都没有在场,根本不孝。

她更放狠话,父亲不会得到祖父的财产,一分钱都不会給我们。我们也真没有奢望什么遗产,最重要我们一家人可以过着自己的生活。

那一年后,我们一家人除夕再也没有一起爬山到那父亲成长的地方,也渐渐忘了“大肥嫲”这名字。

间中听闻,她的孩子有的面对婚姻问题、有的面对财务出问题,而我们也没主动联络他们。

去年新年,父亲忽然建议一家人探望这位曾经呼风唤雨的老妇人。她头发都白了,走路蹒跚及需要扶把。

她对我们的出现感到很高兴,給我们热情的招待。是的,过去的种种仇恨是时候烟消云散了。

今年新年,我们没过去探望她,她的女儿后来转达希望我们探望她,因为她想念她的子孙们。

对着一个老去的生命,除了宽恕,也别无选择。

~ ~ ~

前几天,第一次梦见死了快20年的祖父。梦境是在祖父的灵堂上,经过一天一夜的打斋,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而我记起自己还未瞻仰祖父的遗容,结果就走到棺木前。

忽然发现躺在棺木的祖父有呼吸迹象,不久他像睡醒一样,睁开了眼睛。

我试图告诉其他亲戚祖父复活,但都没有人相信,也没有人愿意过来看个究竟。只记得,当时祖父脸上挂着笑容,但沉默不语坐在家里,让我们一家人陪伴着他。

梦醒了,想起尘封的记忆。

Sunday, February 14, 2010

大年初一

听着“三黄”的歌曲,结束今年的大年初一夜晚。

不知何故,选了黄小琥的《爱没那么简单》、黄韵玲的《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和黄舒骏的《这一年这一夜》来听。

在喜庆的日子,听这些带有一点感伤的歌,特别有感觉。

虎年,希望一切称心如意,就算感伤也有喜悦。

Friday, February 12, 2010

赴一场音乐盛会

昨晚陪友人游览享有世界文化遗产名誉的槟岛核心地段。

在昏暗的街灯下,一间间战前建筑物凝视着远方,那个曾经属于他们辉煌的岁月,它们都沉默着。车子时速不缓不快,但很快就把它们留在过去。

就在离开没有海风的旧关仔角,瞥见一栋不起眼的建筑物-dewan sri penang(槟州大会堂)。霎时间,唤醒很多充满音乐的回忆。

这建筑物论历史比不上战前建筑物,但盛载着很多人的音乐梦、艺术梦、创作梦。

回忆门一打开,就关不上了。曾多个晚上,单身匹马到这里,只为了赴一场又一场的音乐会。

印象中,就曾见证第一届金钻奖,那时还不是R&B王子的张智成是其中一组参赛者。

最近红得发红发紫的方炯镔,当年他和邱暐议刚组成的年少之岛也是在这舞台上开始了他们的音乐之路。

如果记忆没有错乱,当时因为凭着《一个人的我依然会微笑》大红的林佳仪也站在此舞台。

提到槟州大会堂,又不得不提另一个音乐据点-光大东姑礼堂。在那里也曾是很多歌手的舞台,上演一场又一场颤动人心的音乐盛会。

随便一数,就有曾经红极一时的许美静、动力火车、许茹芸……,还有长青歌手黎明、刘德华……


对了,还有一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地点,RockWorld Disco,因为在场的未必是为音乐而来,可能只是喝酒喜乐的disco kaki。

曾经多支地下乐团在“黄火”的护航下,在那里拥有一个正式的表演舞台,不过可惜黄火没有因为那次的演唱会继续发光发热,最后还是解散了,否则我国乐坛可以百花齐放。


在这迪斯哥,有新晋歌手、有资深歌手交替传唱着他们的主打歌,迄今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有犹在耳。


写到这里,很庆幸自己是在这样的地方长大,就算没有了世界文化遗产的光环,它盛装着的音乐痕迹是无法磨灭。

相隔那么多年,不知道这些地点是否还继续上演着音乐梦?

开始怀念着那些曾经在乐坛努力耕耘的歌手,也许不再听到他们的新作品,但他们的歌声曾经那么年轻及有生命力……

Tuesday, February 09, 2010

马桶的故事

很想写关于马桶的故事。


话说,有一户人家因为客房的旧马桶坏了,加上再过一个月会有亲友入住,所以决定花点钱买个有些印图的马桶,让厕所看起来比较美观。


新马桶被装在厕所后,就很不屑厕所内其他的同伴,它觉得处在的环境脏透了,不称它。


厕所的墙壁破烂的、洗手盆也黄滋滋的、水花更不用讲一些孔都被堵塞、还有地下的水管处也有头发纠缠着。


它很高傲地自行抽水,觉得这样可以让自己觉得干净些。(忘了介绍,它是自动抽水马桶)


初期,它抽水时会很骄傲,因为其他人没有这样的便利。不过日久了,它对周遭环境更觉得厌恶,它觉得自己一直无法感觉干净是因为墙壁啦、水花啦、洗手盆啦都很肮脏,糟蹋了它的存在。


它越想越不服气,开始觉得自动抽水只是益(广东读音)了其他人,慢慢减少抽水的次数,最后甚至不愿自动抽水。


有一天,主人忽然肚子绞痛,急着把厕所门推开,然后连门也不关,就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马桶是有暗爽,因为主人的大动作几乎把整个厕所翻转了,其他人都叫苦连天。


马桶是刚安装的,所以它没有受惊动,而且还有点幸灾乐祸。


就在马桶张开嘴巴大笑时,忽然一堆大便就落在它的口里,甚至溅到它身上的印图。


马桶试图抽水,抽走那堆令人讨厌的大便,岂知自动抽水器不知是过度使用还是太久没有使用失灵了。主人有些不可置信,装了不到一个月就这样坏了。


主人只好再请人家装上最普通不过的马桶,而那有印图的马桶最后找到陪葬品,就是那堆冲不走的大便了。


马桶遇到大便,不管多么名贵,充其量也只是承装大便的器具。。。


~the end~


如果看不懂这马桶的故事,真的没关系,只要你不是马桶,心中也无大便,那就不关你的事。

Monday, February 08, 2010

胆小了

这几年,胆子是变小了。

胆子小得连自己的信心都动摇。

磅礴大雨在大道开着车,会害怕撞上前面的罗里出意外。

看到悲剧发生,会害怕自己也变成悲剧中的人物。

家人要在距离地面2层楼高的窗外挂上红彤彤的灯笼,会害怕家人会脚软,最后自己抢先一步挂上那灯笼。

想着曾经的友谊,会害怕是自己一厢情愿。

对着高喊身体疼痛的人们,会害怕自己的笨拙变成越帮越忙。

被别人恭维,会害怕最终拆穿自己原来什么都不是。

是胆小了。

真的。

Thursday, February 04, 2010

老金与大祥

很多年前,在个小村庄有两位果农,一位是种红毛丹树的老金,一位是种火龙果的大祥。

有一天,老金(“十大冤案”的大夫也叫老金,纯属巧合)大谈水果种植法,其中最有效的方式是驳枝法,只要把长得太久的枝干切掉,把全新的品质置入原本的主干内,就能长出茂盛的果实。

岂知隔壁的大祥(不是骆驼祥子)不认同,认为最有效的方式是修枝法,只要把过多的枝叶修剪,果树就有本事自己长得更壮大。

保守派的大祥认为驳枝法不实际,几乎是把外来的树移植到原本的果树上,就算后来果树长得如何都不是原本的果树。

路过的人赞成大祥的说法,大家耳传耳扩大老金提倡的驳枝法是邪恶的做法,不过老金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懂得知识毕竟比大祥多,他也不在乎大祥如何吵。

后来最激动的路人,越看越不是味道,特别是老金似乎都不理会,于是鼓动全城设一个“修枝法有好处与否”擂台,让老金现身。

话说来到比赛当天,大祥大摇大摆的走进擂台,身后挤满其追随者,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做好功课准备狠狠击败老金。

好了,全村人都在等老金,老金呢?时间到,老金准时赴约,他还是一副看起来不在乎的样子。
两人站在擂台上,大祥敬老,让老金先讲解他的驳枝法,老金开口就语出惊人,直指这个擂台名字根本就有问题,设陷阱给他跳,因为修枝法肯定有他的好处。

他提到,在种植中,修枝法已经是不符合主流了,如果继续使用修枝法,最后果实产量会有限,而且水果的味道也不好。

他说,驳枝法可以让果树脱胎换骨,找到全新的生命力,继续繁殖更多的优良品种。

轮到大祥了。大祥一开口就大谈修枝法的好处,修枝法没有像驳枝法那样“残忍”,至少还保留果树原本的基因。

他说,修枝法并不会妨碍果实的成长,只要定时的修剪,肯定没有问题。

他也滔滔不绝的引经据典,甚至一一数哪个果树用了修枝法有丰收的果实。

最后轮到路人发言,很多路人一轮嘴批评老金的驳枝法,还要老金对着众人面前承认修枝法是有好处的。

在擂台上的老金却一脸淡定。在众人讲完话后,他反问路人,你们有人知道火龙果树的由来?全场沉默。

他继续问路人,有谁知道红毛丹的由来?他也不等路人的回答,自问自答,我知道你们没有人懂,但我懂。

在场有几位路人似乎不满老金扯开话题,开始鼓噪,其中一人就好“是啦,我们全部都不懂,只有你老金懂”。

老金听在耳里,也不脸红耳赤,还是慢条斯理继续如何壮大果树的话题,在旁边的大祥露出很不屑的眼神,好像觉得老金故意不谈修枝法,让他觉得无瘾。

擂台最终还是结束了。

很多人围着大祥恭贺他,因为他的解释很精彩,给修枝法带上光环,而且也把老金比下去。
老金则静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果园。

到底老金真的输了吗?老金确实没办法证明修枝法没有好处。

在远处观看整个比赛的懒虫觉得老金是赢得精彩的。至少老金有创意及远见,知道要的是果实累累的果树,而不是保留原有特质但未必果实累累的果树。

对老金而言,不管是修枝法还是驳枝法,只要是能够让果树结满果实的都是好方法。

但在大祥和路人的眼里,使用驳枝法就等于与修枝法过于不去,也许他们曾尝试其他方法而果树受到破坏,而杯弓蛇影,担心若大量推广驳枝法,修枝法就会被淘汰,到时果实不再是原汁原味。

~故事讲完了,顺便借此文纪念上周六遭人砍掉的一颗芒果树。那棵芒果树一直都是果实累累,经常都会在早晨听到芒果掉在屋顶上,然后滚到地上的声音。

Monday, January 25, 2010

左边

我不是左撇子。

不过直到昨晚才发现,自己到陌生场合会习惯性先望向左边,观察左边的环境,才会转头望向右边。

昨晚出席一项讲座会,到现场时很自然的先望向左边,结果发现几位熟悉的朋友,然后就半推半就下和他们坐在一起。

坐下后转过右边,才发现原本想找的朋友却坐在右边,却不能坐到那边,只好用眼神打个招呼。
心里是有点懊恼,为何总是无法在人群中第一时间找到朋友的踪影。

昨晚思索这问题才发现,原来自己常常会不自觉地先望左,然后才转头望右,偏偏朋友很多时候出现在右边的人群中。

职业病吗?因为经常出席的研讨会、讲座会、推介礼(华团晚宴例外),主办单位都会把媒体席设在左边,所以出席活动都会先到左边。

生理结构问题吗?前阵子,颈项左侧转头不利,很自然的尽量少转头往右边。

这应该不是全部的原因。

记得中学上课的日子,有好几年都被安排坐在课室最左后方。有时上课不专心时,会望向左边的景物发呆。左边的景物总比右边的同学和课室更吸引人。有时可以望到走廊外的葱绿青山,有时可从墙壁窗口上望到一望无际的墓地,有时可以望到大草场外繁忙的街景。

从升降机走出来,也会习惯性望向左边。

在公园漫步时,会选择逆时针走,可以边走边望着左侧的迷人湖景。

汽车驾驶座位的设计,也常引导开车的自己望着左侧的风景。

在办公座位上,左侧放了开运竹,有时对着电脑累了,也会不自觉地望着左侧的竹子,好像可以重获力量。

我想,如果真的有敌人要攻击我,他若选择躲在右侧袭击,那我肯定栽倒。

Tuesday, January 19, 2010

旧友

最近在网上碰到旧同学。

单看照片,很怀疑自己是否认识此人。

为了怕自己错过与旧朋友联系,很仔细地看照片,好像有点印象,应该是中学同学。

回家马上翻中学照片,咦,果然曾经同班同学,而且中四和中五两年都同一班。

不过,没有校刊在手,到现在还想不起旧同学的名字。

与这位同学的相处好像也只限于课室,就算纪念册也没有她的名字。

也许年纪越来越大,有时看到年轻时所认识的朋友,就算当年交情不怎么样,知道他们都过得好好,心里也欣慰。

至少他们都还健康,还很幸福。

Thursday, January 14, 2010

苹果与橙

最近火红的水果,莫过于苹果和橙。

哈,它们忽然“身价高涨”是要感谢我们的内政部秘书长。

秘书长对外国使节说,“dunt compare apple to orange。”,讲得理直气壮。

今早走在前面的阿伯,大声对着迎面走来的同伴说,“hei, dunt compare apple to orange ,but compare orange with apple!!!",然后两人会心一笑,再走各自的路。

在这里不敢乱批评秘书长,他是用心良苦的,因为我们做人本来就不该比较,更何况拿包容度不一样的国家来比较,那真是无聊。

忽然想到,这句话也应对很多公司管理层讲。不要每次都拿财务状况不一样和工作环境不一样的公司做比较,那会经营得很辛苦。

要进步还是跟自己比较。。。就算是苹果也只能自己比较,不能与其他苹果比较,因为品种不一样,生长的环境不一样,出来的果实自然不一样。

说到底,还是认为还要比的好,因为越比越气死人啊。

Monday, January 11, 2010

关于脑袋

脑袋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常会凭着感觉和经验,编排与现实不符的讯息,然后产生自有的印象。

今日目的地是布城的ParcelD,可是兜了一圈都找不到停车位,而且已经迟了20分钟,只好开到隔壁的ParcelC。下车时,望着有点遥远的目的地, 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步行至少10分钟才会到达。

不过,一面听着歌,一面走着,竟然不费力气地就抵达目的地。就这样,脑儿很快又换个印象,其实不会太远。当告诉身边的同行,我把车子停在那里,大家马上认为好远的路程。

真的,当脑子输入“不远”讯息后,走回取车时,一点都不觉得远。只能怪我们太习惯于开车的日子,只要把车子停在建筑物范围外,就会觉得远。

除了距离的迷思,还有时间的差异。

最近回想以前的片段,总觉得在家长大的日子是很长远的,需要一步一步地跨过去,经历高潮迭起;反而,离开家的日子感觉很短暂,虽然也有起起落落,但很快就溜走,来不及掌握。

就算有一天,离开家的年资超越了留在家的岁月,那感觉还是一样。

以前会希望自己客观点,但到头来发现没有绝对的客观,就像没有绝对的空间和时间一样。

有时很怀疑,那些自称很客观的人,又能客观到什么程度?所谓客观的言论和想法,最后还不是以自己脑子从看到的,读过的,听过,经历的……的讯息,编程一个属于自己的想法。

不过,人却因为丑陋的脑袋而变得伟大,变得不一样。

Saturday, January 09, 2010

快乐的人

遇见快乐的人。

“我已经40几岁,不能太过操劳,有时间还是要休息,钱是赚不完的。”

“你都不像40几岁,连皱纹都没有。”

“哈,皱纹……因为我每天都很快乐,皱纹自然少。”

“……”

快乐的人结束谈话后,继续手上的工作,脸上还是露出快乐的笑容。

Friday, January 01, 2010

小插曲

2010年迎来第一个冷笑话。

今早摸黑晨运,虽然天色昏暗,但晨运的人也不少。

就在流着汗水爬过一个山丘,碰上一群年轻人。他们并肩而行,在不宽阔的路上显得有些阻碍。

原本走在他们后头,但他们放慢速度边走边闲聊。只好越过他们。

在经过走在最外边男生身边时,那男生刚好淸喉咙说有个故事要分享。他身边的朋友似乎很雀跃,想知道什么故事。

我成功越过他们了,但有意放慢步伐想听男生的故事。

男生说,有一位教三年级的老师想考验班上智商最差的学生小明,于是有一天在班上叫小明出来,然后问他2+3是多少。

小明有点慌张且不懂得回答老师的问题。老师看到如此,有点不满因为小明已是三年级学生,连基本数学都不会,就要他回去,明天一定要告诉正确答案。

小明回到家,看到正在修理汽车的父亲,就问父亲2+3是多少。怎知父亲说,不要烦我,我很忙,等下赶不完修好车子。

小明只好再去问母亲,母亲刚好在炒菜,对于小明的问题,她说,不要吵我,我在炒菜,不然等下弄不好午餐。

小明转身在去问姐姐。姐姐在听着歌跳着迈克杰生的舞,小明再问2+3是多少,姐姐只是说,迈克杰生。就不理会这弟弟了。

小明再走到哥哥房间,问哥哥2+3是多少。那知满脑子都是百万富翁梦的哥哥就脱口而出说:100万。

小明无可奈何就走到弟弟房间,问弟弟2+3是多少。正在看戏的弟弟随意地回答,很爽。

小明隔天硬着头皮到学校。老师果然再次把他叫出来,问他2+3等于多少。小明很自然的回答,“不要烦我,我很忙,等下赶不完修好车子”。

老师听了很震惊,再问多一边,这回小明回答,“不要吵我,我在炒菜,不然等下弄不好午餐。”

老师有点生气了,问小明叫什么名字,那知小明却回答,“迈克杰生。”

老师真的受不了,要小明自己回答该鞭多少下,小明无知地说,“100万。”

遭鞭打后,老师再问小明,现在的感受是什么,小明天真地说“很爽。”

听完冷笑话,离开那群年轻人也有一段距离了。后来听到那男生的朋友要再听其他的故事。我没办法再听下去,没办法在大口透气的同时还要偷笑,只好加快脚步,远离他们。

其实故事似曾相识,以前也听过类似的。只是今天在那么美好的大自然环境,听到这故事,忽然觉得还不错。

算是迎接新一年的小插曲吧。

新年进步

Wednesday, December 30, 2009

心理测验

很多年前玩过一个心理测验,昨日在电台再听见这测验,记忆犹新。

心理测验是这样的:有一天,你一个人在家,忽然下起雨。发现衣服还在外头晒着,同时间电话铃声响起、门外有人敲门、水喉没关紧水一直流着及家里的婴儿也忽然哭起来。

你依照秩序把这5样事情列出。

这心理测验是要测试,亲情、爱情、友情、金钱及事业在你心中的位置。




******

答案:

收衣服 代表 权利
关水喉 —— 金钱
抱起婴儿—— 亲情
开门 —— 友情
接电话 —— 爱情


~~

我的答案和以前一样,第一件会做的事就是先关水龙头。总觉得那么多事情同时发生,最简单的就是关水龙头,而且我不能忍受听到水流声。题外话,我总好奇为何一些人没用电源或水源时就不能随手关上,真是太浪费资源。至于是不是爱钱如命,应该不是。

第二件事就是跑出去收衣服。并非衣服名贵,而是懒惰再重洗,况且其余三件事还可以押后处理。

第三件事就是开门,因为开门的动作也很容易,如果是熟悉的,可以马上叫他自便,然后再处理其他的东西。

第四件事应该是抱起婴儿吧,把婴儿放到那么后的位置是因为婴儿哭是很平常的事。可能没有母爱吧,但如果真的反映家庭的排位,那不太正确。

最后一样就是接电话。反正如果是有重要事情,对方还是会在联络你,用不着你奋不顾身地跑去接。就算错过了普通电话,那更无所谓了。

这答案相信在若干年后,可能还是一样,因为本性难易,而不因为对事情的价值观有所改变。到底是不是真实反映这些事情在心中的地位,见仁见智,自己知道就好。

Sunday, December 27, 2009

开心的总结

这篇应该是今年最后一篇的帖子,所以顺便总结今年的收获。

困扰一年多的颈椎病忽然消失了。之前转头还有摩擦音,颈项拉得紧紧的,这几天转头很顺畅,不知是医师医术高明,还是放完长假毛病自动痊愈。这是最好的收获。

还有很多安排的事情,过程虽然有点波折,但最终还是顺利完成及结束了。

今年想见到的朋友,虽然不是全都联络上,但能够碰面的,都有愉快的时光。

今年也吃了一顿最愉快的家庭晚餐。

想起来,觉得今年还挺有意思的。不过,不得不承认,今年写帖子是最低产量的一年,一来忙碌,而且懒性不改。

无论如何,希望2010年,愉快及如愿的事情继续发生……

Tuesday, December 22, 2009

丧失?

最近好像丧失认路的嗅觉。

不止一次,要开车到不会太难找的地方,却兜了好几圈才找到。虽然最后还是会抵达目的地,但却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和汽油,有时还误了约定的时间。

好比今日要去电子城市,明明知道建筑物在附近,就是兜不到,还要拨了几通电话问路。

还有一次离开目的地,明明是懂得回家的路,但不知是天太黑且下大雨,还是脑袋错乱,结果太早拐进一个路口进到大道,平白给了2次的过路费。

我曾想过,如果有一天丧失开车的能力,那最多不要自己开车;倘若丧失认路的本能,那是不是不要离开家里?

希望不会有这么一天。

Sunday, December 13, 2009

相机

我没带相机出门至少有一年多的事情了。有人不太能相信。

没错,以前我是手不离相机,去到那里带到那里。总怕错过什么似。

刚学会摄影时,还特地大清早起身跑去海边等日出,然后摄下那璀璨的一刻,还不怕野狗,躲在草丛中等着拍摄缆车擦身而过的一幕……

后来,菲林相机坏了,换成数码相机,好像找不到拍照的乐趣。一拍即可看到照片效果,拍不好就马上重拍,直到满意为止。这些数码照片就算再满意,也只是留在电脑内,没有冲洗的欲望。

过去拍过不少菲林,重看时都觉得自己拍得很烂,但只要一卷菲林只要有1、2张拍得恰到好处,就会满意好一阵子。

数码相机在还没被冷落前,有时会成为虚荣的工具。我常幻想目睹意外事故,马上拍下独家照片,然后凭照片成名。最终没让我碰到,而我也不想碰到意外事故。

前阵子,为了观察舌头的变化,无聊到每天自拍自己的舌苔,甚至病到七彩还对着相机伸出难看的舌头。

昨晚去了八角亭,看到很多摄影爱好者,拿着相机和三脚架沿着八角亭寻找美丽的角度。对了,当下是可以拍到很多美丽的画面,特别是当时还有一场佛教仪式正在进行。

我想,如果有相机在手可能也会如此,会四处猎景,那里有可能站在八角亭下享受凉风吹拂,看一看槟岛的夜景。

也许已经可以放下它,不再框着自己看这世界,也不想占有眼前美景,而错过了侧边的风景。。。

除非再到一些值得回味的地方如吴哥窟,那相机可以再度发挥它的功效。
*

Friday, December 11, 2009

一成不变的生活

一位邻居,年岁已有80了,可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外出打工。

他就靠父母留下来的产业租金过活,根本不愁吃穿。据说他十几岁学校毕业后,就留在家里没有去找工,也无须为五斗米而折腰。

他几乎大部分时间就留守在那间屋子,结婚、生子到孩子长大,他十年如一日地用收回来的租金过日子。反倒其孩子都到外地工作,寻找新生活。

也许你我都会羡慕这样命好的人,不用太辛劳,都能过得舒适的生活。不过,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际遇,有人留了产业给自己,相信我们如果不能把产业发扬光大,就很大可能败完家产。

有多少人可以忍受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死守着租金过大半辈子。

我想我应该不会甘心过着这样的生活。人有时是犯贱的,宁愿付出劳力换取生活,才觉得有意思。

Thursday, December 10, 2009

习惯

习惯是可以改变。

最近舍弃了枕头,只是用毛巾垫着颈项就入睡。虽然最初几个晚上睡不好,半夜还是会起身找枕头,可是过了一星期,若睡在枕头上反倒不习惯。

之前,听一位医师说,他没有用枕头睡觉,那时觉得怎么可能办到。后来为了让自己的颈项不要太压迫,也尝试这方式。还挺管用的,至少颈部筋挛情况减轻了,最重要是以后可以不用花钱买枕头。

现在可无法想像,古代人只是睡在木头上。那木头那么高,没有东西垫住的颈项必须承受很大的压迫力,他们会不会都有颈椎前倾的毛病呢?

以前自己习惯侧睡,总觉得仰睡像尸体一样,可是后来知道侧睡对脊椎不太好,也就改变了睡姿。虽然现在每次仰睡时仍想像自己像一具尸体,但还是可以入眠。

当然生活上还有很多的习惯,如果有必要还是可以改变的。这些习惯就是太过习惯了,已经没有意识到正确与否,以致改变时需要一番挣扎和坚持。

Monday, December 07, 2009

彩虹

今天开了很久的车,脑袋和窗外的天空一样昏昏沉沉。在跨越降雨区,进入阳光普照的区,忽然看见左边稻田上出现彩虹,马上为之一振。

每次看到彩虹,心情都会漂亮起来,也许“彩虹”可遇不可求,而且所谓“雨后见彩虹”,感觉给人希望的气象。

自己对彩虹还有另一层感觉。以前躲在漆黑的实验室,要测试光线的折射角度,常要摆放不同角度的Prisma,再让光线直射,看光线出来的效果。有时看到七色彩虹,心情也会亮起来。

今天看到彩虹时,忍不住再多看几眼,结果在那几秒中,竟然发现看到的不只是一道彩虹,而是两道彩虹。

绝对没有眼花,两道彩虹并排着。只可惜在大道上,不能停下来慢慢观赏。

彩虹虽然昙花一现,但总觉得彩虹给人很有希望。心中有彩虹,总比心中有乌云好。

Wednesday, December 02, 2009

迪拜

迪拜,这个国家给人很多的感叹号。

迪拜就像打扮高贵的姑娘。以前,所认知的迪拜就与世界上最豪华的酒店划等号,那七星级酒店让很多富豪神魂颠倒。

数年前到访迪拜,从机上望下去,看到一片黄沙土中,伫立着摩天大楼,觉得不可思议。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沿海的一座座豪华酒店、棕榈人造岛及世界岛。

在那短短的逗留时间,看到的尽是繁华的景象,还记得那里有一条街叫“黄金街”,售卖的都是粗肥的黄金项链,应该价值连城。

在那里接触的都是外国人,大家都是为了机会,远道而来,每个人都想沾它的光。

那次是夏末天气,走在街上,迎面而来的都是炎热干燥的天气,除了躲进高楼内避暑,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因为那里连一个树林都没有。

这一次看到迪拜倒债危机,好像印证了太快得到的财富总是留不住,只有一步一脚印,才能堆砌成真正的财富。

也因为去过迪拜,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地方是热带雨林,喜欢常年都能看到树叶飘动,叶子徐徐落下的画面。

Thursday, November 19, 2009

星期四的期待

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星期四到来。

当然它是因为周假开始,也因为这一天都排满事情,每一分钟都显得格外珍贵。

去年选择在星期四上课时,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可以转换身分当个学生,回味以前上课的时光。

过去半年来,上课不再让我有所期待,也许不再有新鲜感,那些文字变得沉闷不堪。

反而,那反复折磨人的颈椎病及脾胃毛病,在寻寻觅觅求医过程,让我遇见一个又一个不错的医师。

从他们身上看到不一样的人生观和处事态度,听听他们分享治病的经验,竟是如此的享受。

最近遇见她,她的针灸手法让晕针的人不会怕针,而且舒服到可以当小睡时间。

这样的星期四还挺让人期待。

Tuesday, November 17, 2009

遗憾

最近阿镔重唱许美静的“遗憾”,听起来挺有感觉的。

也许是阿镔唱得不错,也可能是怀念许美静的歌声。

找回许美静的旧卡带,虽然音质有点变质,但听起来还是那样动人。

宣传文案写着:“她的声音像一双手,轻轻的抓住你的心,让人想哭。”

懂得唱歌的人其实是很幸运的,可以用歌声慰藉很多人的心灵缺口。不知道现在的她,是否会为为自己唱歌,为自己疗伤?

Saturday, November 14, 2009

不要放弃,总有希望

几天前,在一间中医馆,碰到一对夫妻带着坐在特制轮椅的孩子看病。

据说,那孩子小时脑感染病毒,导致半瘫痪,四肢无知觉,不过经过医师几轮的针灸治疗,病情有些起色。

原本坐在那里闲聊的懒虫,很自然把目光投注在他们身上。发现孩子四肢瘦小,喉部还装了一个类似排管的东西。

没多久,就看到做父亲的,把带来的仪器插电启动,而母亲则熟练的接过另一端的细管,然后把吸管置入孩子的喉部。原来母亲在替孩子抽痰。

孩子没有挣扎,不过却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那一刻感觉世界是静止的,所有人都停下来。那母亲似乎也不在乎周围的目光,很用心地一点一点地替抽出可能会让孩子窒息的痰。

孩子是有缺陷,也许让父母流过很多的泪水,但他们都没有放弃他。

医师在旁对我说,那孩子比当初见到时好了少许,只要不放弃,那孩子总有一天会慢慢好起来的。

对,很多事情只要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哪怕遇到看起来最悲惨的事情,总会变晴天的一天。

Wednesday, November 04, 2009

全城疯狂

这几天,懒虫和很多人一样到处奔走。只为了明讯的IPO。

如果不是家人打电话催我申请,不要浪费这样的机会,说真,是真的懒得去申请,嫌程序麻烦,而且对股票这一块一无所知。

当决定申请后,懒虫就必须符合申请的“游戏规则”,必须交齐文件才算过关。

要亲自到明讯中心索取表格,接着还要到OSK开设CDS户口,然后还要到银行买汇票,最后还要亲自当邮差把申请送到发售股票公司去。这一连串的准备,还没有开始就觉得很沉重。

这几天去到那里,人潮都比平常多,有时还没开口,工作人员都知道你是为了明讯而来,而且很有效率地给你咨询。

有时坐着等待时,身边的人会不自觉聊起天,问你买多少单位、股票是否有上涨空间……这时刻人们早就忘记种族、宗教之分。

今天中午,终于可以把收集完整的发售股表格呈上。原本准备寻找陌生公司的位置,结果还未到大厦前,就看到那公司在大厦旁设立收集表格柜台,让车主不用下车就可以呈上。真是夸张,好像只有内陆税收局才这样做。

离开大厦前,发现塞车,原来很多车主都排队进入该大厦,导致右边两个车道都堵车。

看来全城的人都为明讯而疯狂。

Sunday, October 18, 2009

一段心情

那天看到大水很创意在Facebook里每天撰写“一句诗”,然后累积成一篇诗章,忽然觉得自己也可以动手尝试。

懒虫不会写诗,所以只能在FB写“一段散文”。就只有一段文,可能不符合散文的模式,但算是一种心情记录文体。搞不好以后会有FB文学。

现代人都讲求速度,应该不会有多少人还舍得花很长时间写一篇长长的文章,只为了表达一种心情。就算你愿意写,也没有多少人有耐心看完每一个字。

回看以前,自己写的帖子也是罗罗嗦嗦的,后来就越写越短,越写就越精简,直接表达想说的话,细节的部分都可以省略,可能是职业病呵。这也应该是所谓的evolution吧。

找回最近在FB写的短句,里头有着最近的心情。

×××××××

一口气看了《超级星光大道》和《百万歌星》,看到挺感动的。总觉得会唱歌的人真幸福,因为他们可以用歌声带给身边的人娱乐。而且歌曲的流传度和感染力远远胜于文字。
(18-10-09)
×××××××

这阵子常会有意无意地回想陈年旧事,感觉发生在昨天。是时间溜得太快,还是自己走得太冲冲?停下脚步时,才发现与当时离得好远好远了。
(17-10-09)
×××××××

开车穿梭在曲折的南北大道。从午时的太阳天进入乌云密布区,再从倾盆大雨走到晴空万里的小镇。相信生命应该也是如此吧。
(16-10-09)
×××××××

终于把《有时想念》的歌上载到MP3机。听着这些歌,好像回到多年以前,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代。可以无羁、可以感动、可以从容、可以大笑、可以大哭……现在心变老了,就像身体的赘肉一样,丧失弹性丧失感觉。
(14-10-09)
×××××××

Sunday, October 11, 2009

签出记忆

很久都没有排队索他人签名。

今天拿着no.1的新书,排队等签名时,忽然想起这件事。

以前总爱索取别人的签名,拿着专辑或书本索签名。

记得有一回出席签唱会,当时人潮很多,想排队都要互相挤撞,我和朋友使尽力气挤到台前,没想到那位歌手却结束签名会走了。自此也没有再买那位歌手的专辑。

有一年出席龙应台的讲座会,原本只是打算听听她讲话,可是她讲得实在太好,讲座会结束后很多人都拿着书索签名,结果为了她的签名,买下她的书。

还有一次,某个本地歌手出专辑,那时为了要签名,结果把整个专辑封套寄给唱片公司。就在自己快忘记这回事时,唱片公司竟然把签好名的封套再寄回给我。当时好像兴奋了几天。

有些人签名时一直低着头,有些人签名后会抬头望你一眼,再继续帮其他人签名;还有人签名后会抬起头再补个微笑给你,虽然他们可能都不认识你。

后来也有一次机会帮陌生人签名,那时的自己好像也没有很认真的看对方一眼,也没有补个微笑给对方,觉得自己的签名是不值钱。



这些年搬家好几次,可是这些签名还没有丢弃。有时翻开旧箱子,看到这些签名还可回味过去的情景。

在众多签名物品中,有一张卡片还被我珍藏着,因为里头有很多住在不同地方的朋友留下的签名。

今天再次在有点挤撞的情况下索签名,有点战战兢兢,但不是因为他是书本的作者,而是怕他身边的保镖会为了保护他而动粗。



一个签名可以牵引出很多故事,相信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回忆。

Wednesday, October 07, 2009

想闭嘴

最近没有EQ,容易动怒。一点小事就会令人抓狂。

电脑更新后没有拼音输入法,打不到稿,心情不好。

桌面上一堆的稿件要处理,却有人要插队,语气开始难听,脸色开始难看。

只想陈述事情,却被人以为在自我辩护或吹捧,连说话的快感都没有,索性不说了。

很想闭起嘴巴,什么话都不说。少说少错,少说少造口业。

Thursday, October 01, 2009

不平静的晚上

套用多年前,一位值夜班却碰到震波的同事所写的一句话:不平静的晚上。

今天回到座位,屁股还没坐暖椅子,对面的同事就说有没有感受到摇晃。我真的对地震不敏感,停下来才察觉到摇晃。摇晃持续约2分钟。

有人从会议室走出来,一幅笑脸,对,是一幅笑脸,不是恐慌的样子。

接着就有人递过字条,写着气象局的电话。(其实是预料中)接下来后面就乱成一团。

地震,让我回想起一些零零碎碎的回忆。

~那一年九二一大地震,听到台湾作家讲述地震当天天崩地裂的情景。

~那一年在台湾某个小镇的酒店内,准备入睡,躺在身边的朋友却说感受到震荡,而我还以为朋友翻身摇晃到床架。

~那一年的大清早,接到很多屋子摇晃的电话,当时很不屑,没想到下午就听到惊人的海啸。

~那一年的深夜,躺在沙发看书,忽然感觉摇晃,知道是地震。因为好奇,漏液骑着电单车到气象局问个明白。

~那一年的下午,在老家高楼书桌前,看到电脑荧幕摇晃,还是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

是无知?还是永远抱着侥幸看待这片得天独厚的土地?抑期待发生一些事情刺激麻木的心?

Tuesday, September 29, 2009

寻找感动

最近很想寻找一样东西:感动。

好像很久没有真正感动了。

看戏看书流眼泪,不算感动。

看到别人幸福而开心,不算感动。

别人对自己不错而心存感激,不算感动。

感动不是眼泪,也不是谢谢的等号。

还在寻找发自心中的感动。

Tuesday, September 22, 2009

感觉异样

这几天的感觉都很异常。

一来是冗长的假期,较少见到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二来是天气湿湿的,像在过冬时期待阳光那样的迫切。

三来是坐位冷气管下工作,做起事情都是懒洋洋的。

四来是与多组的朋友叙旧,回到以前通宵达旦畅所欲言的心情。

五来是家里无人,可以随心所欲听着旧卡带,感觉现在与过去的不同。

还有~~~~~~~~~~~~~~~很多怪怪的感觉,难以用文字形容。

Wednesday, September 16, 2009

大工程

太依赖电脑不是好事,电脑坏了什么资料都会消失。

这几天需要旧电脑的资料,但望着好几个月都无法启动的旧电脑,心情真的难以形容。

回想曾学过修电脑,一般上电脑荧幕没有画面,可能是荧幕坏了,再不然就是mother board出问题。而我那电脑是开启后可以听到processor正常运作,只是荧幕没画面,显然是荧幕坏了。

越看这布满灰尘的CPU,越不是味道。怪癖发作,非把存在硬碟内的资料取出,决定动手拆电脑。

取硬碟过程相当波折。原本想取出硬碟,结果却搞错,拆到processor,之后才找到那躲在floppyA下面的硬碟(真是丢脸)。


要拆硬碟时,才发现有两颗螺丝是隐藏在螺丝刀所开不到的地方,结果要大工程拆开整个cpu外壳。
最后取出这硬碟,但整手都沾满灰尘。
取了硬碟也没用,资料还是无法取出。唯一的方式是找另一台桌面电脑,把这硬碟资料拷贝出来。

动动脑筋想到最好的方式莫过于把这硬碟装进公司电脑内,再把资料拿出。

最后偷偷摸摸地,成功把硬碟的资料给存档在pendrive内。哈哈。

虽然pendrive也会有报销的一天,但能够暂时使用资料,还是挺开心的。最重要是不用花一分钱请人帮忙把硬碟的资料拷贝出来,也不用担心资料被人盗用(虽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资料)。

哈,回想以前在念书时,连电脑都不会用,现在还能动手自己来,真有满足感。

Sunday, September 13, 2009

年轻的心

最近认识的新朋友年级都比自己小,就连新来的屋友是刚毕业的新鲜人,与他们在一起久了,觉得自己的心年轻多了。

从他们身上,开始回望过去的自己,总觉得以前的自己好像老人一样,生活态度很严肃,很少开怀大笑,觉得很多事情开心难过都会过去,所以没有注入太多的情感过生活。

以前在生活上遇到一些挫折,身边又没有人开解,唯有自己寻找出路,心也许是这样变老了。

昨晚和年轻屋友畅谈,从她身上发现我也曾经历过同样年轻的记忆,只是自己已经遗忘了。

她曾在国民服役营偷懒不要参与训练,可以躲在衣柜里避开教官的检举;而我也曾不想出席大学宿舍的会议,躲在漆黑的房间内等会议结束。

她曾不屑与宿舍的senior打招呼,而我也是一样,就是不喜欢senior junior之分,也不喜欢junior要奉承senior的不成文规定。

年轻就可以这样不顾一切,讨厌约束就会尝试摆脱,没有路也会找路转。

年轻可以容纳很多是非,也可以包容很多分歧,不受自己的原则束缚。

感觉年轻,是实在棒的事情。

Thursday, September 10, 2009

不敢捡的幸运

曾几何时,对自己的幸运感到麻木了。

在这充满欺诈的年代,别人赞美你幸运,你真的不能觉得自己真的幸运,岂不知那所谓的“幸运”是厄运的开始。

上回遇到刮刮乐,告诉我多么的幸运,幸好自己无欲无求,对它们的豪车大礼一点都不感兴趣,没有越陷越深。

今天再接到油站公司职员的电话告诉我,在油站消费有奖游戏中抽中我。

说真的,整个对话过程,我都在提防。

我设想如果他们问到我的银行户口或信用卡问题,那我会马上拆穿他们的真面目。

对方是用中文对话,先跟我确认名字和身份证,再确认油站会员卡的号码,然后问我是否准备好回答他的一个问题,那么就能够得到价值1000块的debit card。

那白痴都会回答的问题,总算被我答对,对方还恭喜我,叫我等某银行的信,要申请debit card,然后油站公司会在10月31日前把1000块汇入该卡内。

说真的,这样麻烦的过程,就算真的是那么幸运,都冷却了一半。我一点都没有兴奋。

和对方要了联络电话,那是服务热线。虽然还没去查证,但很大可能性是欺骗的,油站公司竞选应该是全国性,照理应该是用英文或国语,怎么会用华文对话。搞不好,再隔几天,又会有电话,让我相信这一切布局都是真的。

算了,这个年代幸运是自找,不是别人给的。那些从天上掉下来的幸运,我真的不敢捡。

我要的幸运是花小钱,买到博彩首奖。哈。

Saturday, September 05, 2009

二手货

不知何时开始爱上别人用过的二手货。

数一数,身边有不少物品都是别人用过的。汽车、手机、钱包、书本、洗衣机、煮水机、书架、衣服(几件),就连家里的锁头都跟朋友要。

用二手货最大的好处是不用给钱,就算要花钱买也比市价便宜好多倍,若有一天寿终正寝也不会太“难过”。

当身边的人享受花钱买全新的物品时,我却享受着捡他们舍弃的还可用得着的物品,美其名可以环保,但最关键还自己懒。

东西要坏了,随口问人有无多余的,也许就可省却要出门购物的麻烦。

当然有时我也会把自己用不着的物品给了人,如果回到物物交换的年代,相信总比金钱交易更有乐趣。

Thursday, September 03, 2009

馋嘴的代价

几天前发现后牙穿了洞,一咬硬物就隐隐作痛。

想去找牙医,心里却有点恐惧,特别是钻牙的时刻最刻苦铭心,因为小学时常常要被拉去学校对面的政府诊所补牙。

今天照个镜子,竟然发现门牙之间的牙肉肿了起来,看来非找牙医不可。

在牙医诊所前,原本打算登记后,上个厕所,再任人宰割;没想到诊所没人,那牙医应该是急性子的,还没完成登记程序,他就伸过头叫我直接进去。

我确实有点紧张,明明是右边牙痛,却告诉牙医是左边痛,还好不是遇到庸医,他马上检验出问题牙齿是在左边。

接着不用形容都可以想象到,一个傻婆张开很私隐的嘴巴,口水一直留,而电钻往蛀牙钻,然后前前后后钻着每一颗牙齿的边缘,我的神经线就越钻就越敏感及刺痛。

整个过程不超过20分钟,但感觉像被折磨了一世纪那么久,紧握着床边的手指好像痉挛,有好几次差不多会被自己口水呛死。

今晚刷牙时特别小心,稍微让牙刷的毛划过伤痕累累的牙龈时,那珍贵的血就会溢出。

今天为了馋嘴的牙齿可付出不少的代价,还好不需要拔牙,不然提早踏入缺牙的老人行列。

Saturday, August 29, 2009

灾难的价值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常常想象大灾难的发生。

旁人对我这想法总是无法理解,总是言语上带讽,认为只有我这怪人才会对灾难感到兴奋。

其实,我不是要诅咒人类死亡,只是每次发生大灾难时,才会发现人间有情,原本丑陋的可能会变成真实可贵。

今天一整天纠缠在蕹菜角力,听一批人如何踩蕹,听另一批人如何数蔡,如果不是工作,我绝对不会关心他们的命运。

想想也真够无聊,这些人当初打着服务人民,为华社争取权益的口号,现在却为职位和个人尊严争得你死我活。

如果他们只剩下最后一天的生命,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为了这些小事而继续争下去。

我此刻真的在幻想,如果这国家真的发生大灾难,摧毁所有领袖的豪宅和财物,也许这些所谓的领袖会突然记起自己的使命,是为了人民,不是为了私利。

这应该是灾难的价值吧。

Monday, August 17, 2009

难题

现在手机太方便,任何人随时随地都能联络上你。其实不是好事。

陌生电话我是不接,因为听后只会增加烦恼,或惹麻烦。

有些电话不接不行,因为是家人或朋友拨的,但心里有数对方有事相求,再不然就是长篇大论吐苦水或闲有的没的。有的更厉害,一通电话抛下难题给我,就当着我会去解决。

只有少数电话是让自己接得心甘情愿,挂上电话后心情会变得漂亮。

那天接了一通友人的电话,开口就要我帮她买豆蔻。听到就有点不爽,以为我是度假或住在礼品店旁,但还是按住脾气不耐烦地问要几包。

她澄清说,“我不是要都豆蔻,我要豆蔻树。"

有点火了,“你有病啊,豆蔻树,我去哪里买给你!!”


她发出娇爹的语气,“你帮我买吧,是我舅舅要的。”

听了更扯火,“买了做什么,辟邪!”

她不死心,“对啊,就是要辟邪,你又知道的。你帮我买啦。”

我挂电话前,忍不住数她,“你每次打电话过来都不是好事,你有哪一次是带给我好消息的!!”。

还好她不是自尊心强的人,否则每次遭我用语言贱踩,她还是可以嬉皮笑脸的。

很想对她说“豆蔻村都要被拆了,豆蔻树都被砍完了!”,算了还是不讲,免得不看报纸的她倒过来问我豆蔻村在哪里,为什么要被拆,那我可自受。

后来,还是帮她找到这棵样子不怎么样的豆蔻树。



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人打电话给我难题,叫我找槟榔树苗,椰树苗……或其他什么的。我可不是奇难杂症专家。

如果别人那么认为,那我要狠狠地征收解决费或咨询费。

Friday, August 14, 2009

云淡风轻

年级越长,能够记得的事情就越少。

哪怕是曾经经历的,刻苦铭心的,好像只剩下破碎的片断,很难想象如何老来坐在摇椅上慢慢回忆过去,打发时间。


最近参加弟弟毕业典礼,雨刚下过,地上还是潮湿的,可是礼堂外早已挤满人群,在那里守候着毕业生。


除了毕业生家属,还有很多是在籍学生,他们冒着雨拉着布条,高歌,情绪亢奋。毕业生一出来都被人围住,拍照,献花,甚至被人抛。


我是曾经经历过,曾经为所谓的学姐学兄毕业而忙,但现在看在眼里却是如此的陌生。


换着现在的我,没有如此的闲情守候着交情普通的学长毕业,也没有耐性和力气在人群中等待。


其实不只是自己或别人的毕业典礼,还有很多曾经很大感受的事情和人物,包括热爱的,喜欢的,害怕的,讨厌的,原来都经不起时间考验,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一切都好像云淡风轻。


是不是记忆都不在重要了?是不是开始懂得舍弃记忆?是不是人越变越没有感情了?


我想,老了能够回忆的,应该剩下照片和文字所残留下来的碎片。如果有一天连blogger也倒闭,那部落格里面的心情将像乌云化为大雨一样,最后消失了。

也许,老了老人痴呆,什么记忆都删除,把记忆留给过去,那也不错。想太多了。

Monday, August 10, 2009

上工

既然安娣lu提到安娣是强人,想起一位医师最近告诉我,安娣也是上工。

《灵枢‧逆顺》云:“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意思是最好的医生是在还没有发病前,就把病治好了。

他说,现在哪里有上工,那些病人都是发病了才会找医生看病,而医生也只是医已经成形的病。

他说,真正的上工应该是母亲或保姆,她们可以从小孩的一些小举动就知道孩子哪里不舒服,然后马上对症下药,让孩子健康成长。

也对,真正能够医未病的,只有与自己一起相处的人,才有本事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小毛病;而这个人很多时候是母亲。

如果一个医生对着脚痛的病人说,你是腰有问题,我要先治你的腰病。可能没有医学知识的病人可能会在背后批评。上工不容易当,也不容易找。

庆幸是,我们小时候都有一位上工在身旁,让我们免受病痛之苦。

Sunday, August 09, 2009

安娣说

不管有一天是否从小孩口中听到“安娣”刺耳的两个字,但我知道,我和小孩口中的安娣是不一样的。

最近认识一些安娣朋友,顾名思义安娣,也就是经历做母亲过程的女性。没有歧视她们,反倒尊敬她们。

安娣说,长期吃外面的食物不好的,自己下厨吧,要对自己好一点。(我摇了头,表示知道外面食物的不好,只是自己懒得动手,还要买厨房用具)隔天,安娣就送了一碗自己煮的糙米饭。

安娣说,人是需要宗教信仰的,有时候与其他长辈住在一起,多少都要懂得拜祖先、拜神的礼节。(我摇了头,我连几时初一、十五都不知道,我的信仰就是自己)

安娣说,要体恤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长辈,要对他们客气,不是每个人都懂很多东西。(我摇了头,不是我没对他们客气,而是我要表达的东西,他们不理解,沟通不良)

安娣说,结婚生子是必经过程,人总需要伴,需要群体生活。(我摇了头,结婚生子只是一种选择,最基本是先学会和自己相处)

虽然安娣说的,未必适用于自己,但还是可以和安娣做朋友,因为她们有时还比我们更懂得人情世故和圆滑。有时从她们身上看到我妈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