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anuary 29, 2011

選擇自由

那晚夜很深,帶着歸心似箭地心情騎着電單車離開閙市。

在個分岔路上,時間恰恰好,不快也不慢,踫上失魂的司機。

倒在地上喪失了幾秒的記憶。恢復記憶的第一刻想到的是散落在地上的物品,還有陪我走過很多自由自在日子的老電單車。

腦里還想着一些待完成的事情,是瑣碎。當下卻比皮膚上留下的紅色液體還讓我費心思。

直到被冰冷的急診室氣味喚醒,才意識到頭部隱隱作痛,擦傷的皮膚在呼叫著。不過,想着Selina每一吋皮膚都在刺痛著,那眼前的小擦傷根本算不了什么。

之后在堅持下,獨自把完好無缺的電單車騎回去。

三更躺在床上,頭上的鏇轉風扇把整個漆黑的空間捲入漩渦,天翻地覆,感覺像要進入另一個宇宙空間。世界末日的感覺也許莫過如此!

有時在想,如果人能逃離軀殼的束縛,何嘗不是一種自由。

是的,如果要在自由和安全選其一,我還是選擇了自由。

Wednesday, January 12, 2011

签名

在40、50张公司新年贺卡上留下了自己的签名。机械式地快速签名后,就换另一张继续,当中不存丝毫感情。

总觉得自己的中文名要签起来漂亮及有气质还挺困难,笔画太多。若签英文名,却嫌不够中式,不符合农历新年的节奏。

年级还小时试过不断地跟换签名,寻找耐看的签名。后来,当需要在文件上签名的次数增加后,签名已经变成是公式化,而不是气质的问题。

现在,签名总是潦草地划过,也不期望会回头看自己的签名。更害怕有一天有人拿出自己几十年前的签名,就像拿出几十年前的照片一样,我想我会找个洞子钻。

其实,我的签名就像我的外貌一样,随随便便。最好没有人察觉到它的存在。往往笔下去时,就不离纸面,最后一笔更是随意地拉,想停时就把笔提起。然后,任务完成。

如果签名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内心世界,那我的内心是没有秩序,像野马一样随意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