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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February 14, 2025

朋友的定义


到底朋友是如何定义?

视灵人约喝甜蜜蜜糖水,她聊起与中六同学们明年就相识届满30周年,而我与属蛇的她是在大一相识,认识也快25年。

我很不识趣地说,“我认识VVVIP的时间比你还多2年。”她说不算数,那只是DJ和听众关系,不算朋友关系,必须有私下喝茶才算是朋友。

“off air 后我们也有私下聊过天。”“不算,那依然是粉丝与偶像关系。”

“曾经一班人聚会,她也在场。”“这也不算,依然是一堆粉丝与偶像的聚会。”

处于下风的我决定要将她一军,“以前认识你是在活动上,初期也没有私下喝茶呀。”她却语气坚定地说,“错了,我们有一起吃宵夜!”

“蛤,我都不吃宵夜的。”“有,我和jy还有去第九宿舍找你!”

Oh,如果继续翻挖记忆,我会输得彻底,因为我已选择性遗忘与她有关的陈年记忆。于是我话锋一转,拍着胸口说,“没关系,相识久也没用,VVVIP停留在我心中最久,无人能比。”

朋友翻白眼,“是啦,比你父母还久,真是生个叉烧好过生你。”

Yes,我赢了。这就是损友的认证,可以互呛。

图:不是情人节花。最近我们俩各自造太多口业,需要献花供佛降罪孽,阿米托佛。

Thursday, February 13, 2025

内在还好吗?


 内在还好吗?

那天和朋友聚餐,聊完各自生活的种种,忽然朋友问“内在还好吗?”,让我愣了一下。

我这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人,就算外在发生世界大战最后总有解决方案,而且有被老天眷顾没在怕,有时连跟别人复述都觉得懒。但内在呢?

我无法用一句话概括内在感受,因为我的内在小孩好像有过动症,一时风平浪静,一时骤雨干旱,经常需要自我觉察,然后调频让内在处于平和,否则真的相由心生,变得面目可憎。

不过愣了几秒后,我自然地官式回答“内在很好”,毕竟这年头谁得空深究你的内在,更何况和朋友愉快聚餐,岂能不好?!不过如果今天再被拷问这个问题,我想改口了,“内在始终有点贪玩,没得玩会郁卒,有得玩就能满血复活。”

前几天看到一段话:

今天再大的事,到了明天就是小事;

今年再大的事,到了明年就是故事;

今生再大的事,到了來世就是传说。

为了让每年“大事”从故事变成传说,每年的2月13日例常开贴贺一贺VVVIP。去年用照片“恶搞”朋友,今年继续好玩,连自己也恶搞一下,用有点狂野的短视频祝生日快乐,继续健康幸福,🐍麼都好。


#不礼物不花不卡片

#检查驾照

Wednesday, February 05, 2025

点歌寄意

因为上篇贴文,把潜水的中六同学引出水面,也不小心打开封尘已久的记忆库。

今早我跟追星同学说,当年除了去pub听阿妹/林晓培/卢巧音,她还曾陪我跨海去大山脚日新中学听丽思讲座会。

她完全没印象,“大山脚喔,我们骑motor 去?这么凶?”

当时我找她作伴,开着家里老车,战战兢兢横渡大桥,还一度怕车子掉进大海而不敢开在左侧车道。我们也不知如何在没Google map下还能顺利找到学校,第一次见到超级偶像演讲和签书,兴奋又紧张,当时画面还鲜活。

我继续问朋同学有没印象曾写歌单到电台点歌给我们这班朋友听,她依稀有点印象。没多久我找出当年点歌片段让她听,我也顺便重听。

当年“我的Taste我的歌”热门点歌节目,听众列出10几首心意歌单和寄语,值班的DJ会从中选播一位听众的歌单。没有人会预先知道自己歌单是否被选中,也没有人预先知道播歌的DJ是谁,听众的任务就是守在电台,这是那年代的娱乐。

当时我习惯听到偶像的声音就会按下录音键,就这么巧录下我们都喜欢的DJ播放朋友的歌单和寄语。朋友在寄语中用“深藏不露”来形容我,哈哈,看来以前到现在都是一副生人勿近模样。也因为朋友的寄语,一些名字又浮现脑里。

真没想到,当年录电台节目的“坏习惯”竟然成了历史见证,默默记录着27年前一群中六生的轻狂不羁自由快乐时光。一个节目可以跨越时空,再度带来惊喜,也太幸福了吧。

#还没水逆就已提前回忆过去😅

https://youtu.be/HHqRpAFb_FA?si=L07eNLxhBxkAXcSx

Tuesday, February 04, 2025

青春记忆

 收到中学同学们聚餐邀约时,原本不打算赴约,反正毕业后失联20多年,生活上少了彼此也没怎样。昨天再收到这位曾陪我一起追星的旧同学传来聚餐地点,要我露面半小时也好,好吧,为了她就浮出水面一会儿。

想当年别人忙着准备中六大考,我和她却忙着追星,去好多场歌友会和讲座会包括在pub的,还曾犯规带卡带录影带去学校交换,在课室偷偷用Walkman听电台节目。和她经历的事迹还蛮多的,而我这没心肝的人却从没主动找回她,甚至知道她的脸书也没加为脸书友。

我在聚餐上提起我们俩曾干的“坏事”,最经典的是她不满被某学长针对,约我偷偷溜到学长车子旁,她用小石子替轮胎泄气,而我负责把风。其他4位在场旧同学第一次听闻此事都大笑,没想到勾起另个同学自爆“坏事”,她被老师羞辱悔恨在心,去实验室偷拿一瓶酸液滴在老师车盖上,让它腐蚀毁容,手段比我们凶残。哈哈,可怜的学长老师们,千万别惹怒B/C班学生,虽然他们看起来像A班学霸们无杀伤力,但骨子里绝对非善类。

多年没见大家还有一定默契,原本她们在用福建话交谈,我一坐下来她们自动切换频道讲华语,可见我方言烂是刻骨铭心。

这次聚会发现这5位旧同学都有很相似的人生轨迹,4个在电子厂工作,1位在医院手术台操控心脏机器,完全是理科姐典范,唯独我弃理转文,与文为舞。她们也全当妈妈了,孩子都上初中,能兼顾工作与家庭,太厉害了。

聚会上还有特别来宾,同学帶雪纳瑞犬叙旧,它好乖巧坐着任人揉抱,我的手被它舔了几下湿湿的。我们聊到店家打烊,走出店外灯光够亮,同学们才发现我还是中学生装扮,T衫/短裤/拖鞋。没错,我是连长裤和包鞋都懒得换,反正都是老朋友,没有帅哥富豪在场不用演戏。

她们结伴摸黑取车,我呢头盔戴上油门一转,就飞快回到家。一晃20多年过去,还好曾经轻狂过、违规过,可以留下令人发笑的青春记忆。



Monday, July 24, 2017

你走在我的時光裡

踏進曾經熟悉的客廳,試圖從擺設中尋找記憶中與你有關的一切,但掛在牆上的鐘已不一樣,那張你曾經坐著哭泣的沙發也已經不在,就連曾經散發某種香氣也消失。

你8歲和6歲的混血兒子從樓梯跑了下來,站在二廳窺探眼前這位陌生的臉孔,打了招呼後就自顧地玩起手中的平板遊戲。

小女兒帶著不穩的步伐尾隨著你出現在客廳。她靦腆地躲在你身後,偷偷望著我。你說,女兒總是遇見陌生人會斯文起來,平時可頑皮得很。我笑了,想起以前藍裙白衣的你,散發的是那種有魅力氣質外向型的,完全不是文質彬彬靦腆型,你女兒可像你呀。

你細說著,昨天7人同學會聚會的情景及他們的近況。我碰巧不得空沒出席,也交代你莫告訴他們我回來,你有些不解。其實心中有些膽怯出席這樣的同學會,不是害怕沒有話題交流,而是我現在的心理狀態只想往前看,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探索,我沒時間停留在那個單純的過去,沒有心思去關心彼此間空白的時光。不過,我沒把話說出口。

我打趣說,如果是班長號召的大聚會,我就出席。有時看到別人在臉書上分享同學聚會的盛況,會想像若我們這十幾人的大圈子還能聚首,那該是多熱鬧的情景。你認真地說,等兩年後再回國時,一定會找到班長,再辦個大型的聚會,到時我不可以爽約。我隨口的建議,你卻認真了,我希望2年後你會忘記我的戲言。

畢業後沒有機會和藉口再到你家,後來的後來你已經成了他國媳婦,昔日的友誼像缺了一角。我也在時間推移中,漸漸地有不同的朋友填補友誼的空缺,不再想起中學的歲月。

這次坐在同一個客廳,聊起那年的點滴,當時沒有文字的記錄,很多片刻確實有些模糊了。不過,一些我還記得關於你的情景,而你早已經沒有任何印象。我心裡自問,我為何還收藏它,甚至放在心裡深處,也許曾經那麼喜歡你的貼心和信任。

我再次認真地端詳你的臉,把過去的你與現在的你重疊在一起。你淺淺的笑容已經告訴我,那年從你眼角掉下的淚水早已化作平凡的幸福。這就像剛看完張西《你走慢了我的時間》裡寫的其中一段話,
生命並不溫柔,也不會終其一生都荒蕪或華美,它以自己的名字,在每天早晨重複地把陽光剁碎,重複地受傷然後癒合,重複地讓自己成為世界裡一個好看的眉角。

 那些曾經看似傷痕的疤,經過歲月的洗滌後,變成一把鑰匙,讓你繞了一圈打開背後的門,發現自己的幸福。


張西明銳的觀察,理性的反思和細膩的文字,觸動了我。


Saturday, March 02, 2013

关于她和她的故事一

她一走出冷气的大厅,叹了一口气。这土地是那么的熟悉,也那么的陌生。熟悉,因为她年轻岁月记录都刻印在这里;陌生,因为她已经忘记上次离开的日子。

炙热的太阳让汗珠迅速浸湿她的衣服,背部留下一滩渐渐扩散的汗迹。她快步躲进德士,往她熟悉的城市奔去。她透过车镜,望着倒退的街景,仿佛坐在时光机,带她回到那个气温刚刚好的时光。

和其他人一样,每当陷入回忆,她心里免不了在嘀咕,为何愉快的时光总是太短,伤痛的时光却那么长那么深刻,若要选择性回忆美好的事,也避不了会触碰敏感的神经线。

她忘不了那些日子,每天骑着摩托载着她上课,载她吃饭,载她玩乐,晚上和她同床同梦。后来她和她一起毕业,各自找到自己的一片天,但她还是一样地呵护着她,保护她,无法忍受别人对她有任何一丝批评。

当以为对方会一直安全地呆在自己构建的堡垒时,殊不知对方已经打算离开这座安全的堡垒,寻找所谓的幸福。想要有下一代的理由是如此铿锵有力,而她像一针被刺破的气球,毫无招架的能力。

她痛不欲生地买醉,也醉不了那颗在淌血的心。因为这样,她拎着行李,仓促离开,希望也能像被人抛弃一样,狠狠地抛弃这些记忆。

在国外孤独地生活很多年,她让自己很充实地度过,重返校园,埋首在研究中,渐渐地把心都腾空了。这些年,她偶尔想起对方,会拨长途电话联络她,因为她曾拭去泪痕地答应她,会把她当好朋友。两人总会若无其事地聊一番,一直到近期对方不再接她的电话。

在这期间,她也其他朋友口中,断断续续知道对方的近况。她和公司男同事交往、两人一起去旅行、她计划结婚但男不想结婚、男友有爱慕者开始冷落她、最近她和他终于分开了,她失恋难过。

这些故事,听在她耳里,感觉就像看来一场已知道结局的电影。分手的事,在她脑反复阅读好多遍,她忽然很冲动想再见她一面。

她记得,那年离开时曾告诉自己,不会再回来这个让她伤透心的地方,不想再让心停格在撕裂的那一刻。不过,最后她还是不自主地买了机票,上了飞机。

看着倒退的街景,她不断问自己,为何要回来,难道要让对方难堪,还是要让对方知道自己还守候着她?她心好乱。她打开手机电话簿,往下滑动,想找个可以联络的对象。

老天真的没亏待她,她联络了一位旧朋友,这位朋友不知道她和她的故事,竟然豪爽地约她出席有她在场的聚餐会,这让她暗暗窃喜,也解决了如何找机会见她的苦恼。

终于来到见面的那一天,坐在朋友群中,那个曾经伤她很深的女人就坐在前面。对方在众人前若无其事地对她嘘寒问暖一番后,就刻意把眼神移走,不想与她有眼神直接交流,似乎怕被她透视。

她望着她,没有提起以前的事,也没提到她的分手故事,因为她知道,面前那个刚受过伤的她一定可以体会当年她很受伤的心情。她没有幸灾乐祸,也没有恨她,只是过去的溺爱和伤害,换了时空,剩下的只是无力的爱。

见了她之后,她清楚知道,心里还是爱着她,也没有后悔深爱过她,只是她和她就像飞鸟与鱼,相爱在那瞬间。过了,就算爱还在,也已无法再爱。

隔天,她释怀地离开了这座城市。


点唱机:张惠妹《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