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une 28, 2007

非大众化的艺术

有时很怀疑懒虫天生就不懂得人们口中所谓的艺术,什么现在流行音乐(Rap、hiphop等)、戏剧、歌剧、电影一概吸引不到懒虫的注意力。

偏偏懒虫却经常需要去一些号称艺术的场所,观赏一些懒虫看不明听不懂的艺术。今晚懒虫又不小心掉入粤剧剧场内,不看也不是,看了又觉得费神。

懒虫受不了演员在短短的一句对白竟然要用高音震音拉着每个字,最“够力”的是尾音还要加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震 震 震)。。。。

结果懒虫听到热烈的掌声,怎么可能?天呀,看来懒虫搭时光机时,按错扭键去到外太空了,噢懒虫要逃离现场了。

XXX

懒虫喜欢看翻译小说,虽然小说也算是艺术的一部分,可是懒虫每次很热切地把看过的小说介绍给其他虫类时,他们都皱眉头说这样的小说太没娱乐性,不看。

哦,懒虫知道现象了,原来不是没有艺术细胞,只是懒虫的艺术口味不是大众化。懒虫喜欢的艺术没有娱乐性质,只有硬梆梆的文字。也好,这样就没有人争着与分享懒虫所喜爱的艺术,那么懒虫可以用最低的价钱享受着非大众口味的艺术。哈哈,多好

Sunday, June 24, 2007

旧的,未必是坏的

无壳的懒虫最近要物色新壳,开始整理多年来累积的杂物,没想到却又新发现。

最大的发现是,懒虫竟然允许厚厚的灰尘覆盖在懒虫的杂物上,甚至视而不见的与灰尘一起生存好多年,直到清理的那一刻很想痛哭一场,只稍一抹,懒虫几乎被灰尘掩盖了。

当杂物出现它原本的光泽时,懒虫忽然感到愧疚,没有很好照顾它们的外貌,就如懒虫自己的外貌一样。

略略算过,基本上被标签为“懒虫的物品”大部分都有一定的年龄和保存着懒虫的记忆。

·数不清的翻译书籍(年龄从1岁起,实际年龄可能上百岁,大部分都被懒虫摸过至少1遍,可能不会再有下一次,但是懒虫还是保留在身边,因为懒虫还需要它们的滋润。)

·15寸大块头电脑(年龄7岁,最近软件出问题,请教他人时,被人要求淘汰,因为它已过时。还好懒虫没有听别人的诱言,最终懒虫让它保有旧机身,新视窗,感觉还不错。)

·舒服的床垫(年龄7岁,虽然每晚都要看懒虫的背部做人,但还是很中用,至少没有让懒虫的背部变歪。)

·数不清的信件(年龄8岁以上,虽然字迹已在,人早已远去,但里面有着懒虫最难看的一面,懒虫期望保留借此警惕自己不要那么幼稚。)

·木吉他(年龄10岁,很久很久都没拨弄它,而且也快寿终正寝,但懒虫还不舍的丢弃它,因为懒虫还不舍得丢弃记忆)

·数不清的卡带和光碟(年龄从5岁以上,有的已经沙哑,但懒虫还是不舍得把它丢掉。)

·电单车(年龄12岁,只有3度牙,但能让懒虫到处蠕动,只是忘了最后一次帮它洗身体是何年何月)

·嘟嘟车(年龄14岁,第5度牙坏了,但仍能带懒虫到天涯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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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虫近几年都没有再添购任何新物,这些都是懒虫过去几年累积的,结果只舍得丢弃不到10%的杂物,其余90%还是紧紧的抱住,深怕有一天没有了它们,懒虫也不存在了。。。。

懒虫终于意识到“旧的,未必是坏的”。嘿嘿

Thursday, June 21, 2007


那长长的走道在阳光涂上葱型的暗影后,呈现了弧形线条的美感。从我踏进走廊的那一刻,躯壳已不其然地与走廊的内壁融为一体,承托着这具有浓厚民族色彩的建筑设计。

人很多。有人身穿白色上衣,再披着正义的黑色大衣;有人身穿深蓝色的制服,肩上有一组银色的数目字。我无法挣大双眼看清楚他们每个人的面目。也许,他们的名字是由共同的身份组成。而我只是一个过客,有着属于自己的名字,夹在这些人类中间,像是异类。

我拼命与人擦肩而过,拐进右边的通道,想逃离。每个通道都充满人类的喧哗。大家交头接耳,我没办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极度需要宁静,随意打开身边的一扇门走进去。

没想到那褐色的大门一关上,感觉所有的尘事纠纷都被隔拒在外面,隐约间还会听见门缝传来属于人类的语言。我回过神才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肃静的空间。很小的空间,一排排的椅子,几乎坐满了人,但没有人开口讲话。空间的正中隆起一个高平台,台中央摆放了一个红色坐垫高椅。我正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人,他穿着黑色的大衣,脸部没有笑容。

我愣在门前好一整子,随后要求坐在靠门位子的汉子挪出一个位子。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好一段时间,他都不曾瞄我一眼。我暗忖自己到底身在何处?我所看到的人是否属于与我一样的人类?高台上的人开始说着我所陌生的语言。我惊慌失措,听不懂。

在我还来不及寻找答案时,他开始喊着属于人类的名字。瞬间,左边的铁栅突然被推开了,两个人同时走了出来。两人被那铁制的手铐紧紧联系着,轻易地把他们的身体的控制权给夺走,让他们系在这个原本不属于他们的空间里。其中一人站着,显然刚才的名字是属于他的,接着有人各别宣读了他们的罪状,他们只是点头承认。

我开始困惑到底这个空间正在进行怎样的仪式,每个人都在审视自己的不失之处,而愿意接收任何人的指责和惩罚。就算我对自己有多不满意,我也不曾那么勇敢在众人面前揭露自己的缺点。我需要别人的赞美来建立自己的自信和安全感,需要别人的鼓励来实现自己的理想。我极度渴望别人对我的期望和好评,那样才有勇气为自己找到个定位。

处在这个赤裸、没有包装的空间,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已经习惯,习惯将自己收藏在自认简单安分的生活内。究竟我每天所过着的简单生活中,是否可能容纳如此彻底赤裸地解剖。我岂能大声宣布,自己其实不是个好人,曾经让父母担心的孩子、挺霸兼爱管闲事道的妹妹、没有及时给予帮助的朋友,甚至是个糊涂的同事。对于这些附属在我的名字之后的身份,我似乎都没有好好去履行它。

我是需要隐私,绝不能让通译员在众人面前宣读我的罪状,让别人来阅读我的背景和过去,甚至任由主控官用种种条文来控诉我的罪行。我真不想再追索自己在这世界活了二十几年,究竟做错了什么。此刻,我愿意患上短暂失忆症,让我忘了自己的过去。

还好,记得自己是无意出现在这空间,为了不让别人来审判我的过失,我乔装成记录者,成为该仪式的局外人。如果这也是一项罪行,我会上诉,因为是人类的喋喋不休,才把我逼进这空间。我必须不让他们有机会审判我。

我真的有点恐慌。

那两个人都承认自己的过错后,又被囚禁在铁栅内。接下来又有两个人被挤进这空间的中央,让坐在高椅上的人端详。他的目光严厉,似乎可以透视人类的罪行。我想提问,在场的人是否都要接收审讯。可是,周围人似乎都不愿意干扰审讯仪式的进行,而全神贯注地听着判决。

眼前的人一直说着我所陌生的语言,除了人类的名字。我被迫去思考,自己为什么处在这个介于人间与地狱的地方。我真想要放弃听别人的审讯结果。一切与生命太过接近的事,我不想触及因为根本没心理准备去面对生命的真相,那怕知道每走一步都在拉近生命的终结。

空间温度很低,但我越来越感觉呼吸困难,仿佛被困在无形的监牢,等待被审讯。那坐在高椅的人忽然把眼光往我的方向凝视。我的心跳加速。如果连记录者也要被审讯,那我真的不愿坐在这里等待自己被审判,更不希望自己亲自记录自己的过错。我只知道,我必须趁我还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时,逃离。

我打开褐色的巨门,拔腿逃离,躲进纷纷扰扰的世界里。

我赶快把那件曾经走在走廊时被染上葱型暗影的上衣换掉,穿了一件白色衬衫,大步走向繁华的市区,留下身后那栋被阳光涂上光影的建筑。我恢复平时一个人的自己,与更多人擦肩,不让别人知道我曾逃离那个空间,拒绝接受任何审判。对一个不愿让别人来审视自己过去的人来说,那走廊将是我永远的禁地。我想,我的生活还是属于这包装的世界,容得下我所有的过去和未来。

此刻轻快铁刚好经过头上的轨道,轰隆轰隆地掩盖我的顾忌和不安。我想得太累,不想再思考了。太阳好炎热,我只想放弃所有的意识,想睡个午觉。

18/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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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懒虫很惜文,不会随便把自己写过的东西给人看,怕别人糟蹋,现在心看开了,反正留着在身边最后也可能消失,就如懒虫家里的电脑最终被迫format,以致部分资料消失无踪。


这是懒虫数年前不小心混入吉隆坡法庭时,心里承受的震撼,而写下的乱文。最近懒虫又“不小心”掉入法庭内,心里所感受的虽然没有当时那么强烈, 可是一些感觉还是relevan。


总觉得法庭是审判自己过错的地方。。。。。虽然懒虫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嘻

Wednesday, June 13, 2007

三千张口

懒虫昨天终于体会到,从3千张口同时唱出可兰经圣歌画面竟然如此的震撼。

老人家早前骂公务员连平时集会唱的歌曲都背不熟,那时懒虫还有一丝丝同情他们,要努力工作还要背歌词唱歌。

可是昨天在宗教司大会上,这些负责教导其子民唱圣歌的教父自动自发在仪式开始前全体清唱圣歌,而且每个音节转折的部分竟然没有人唱走音。

每个音调都是那么清楚从他们的口里发出来,越唱越有韵味,把回教堂塔顶的扩音器比了下去。

懒虫忽然相信了,礼堂内回荡的圣歌应该可以传到遥远的麦加去,也许他们都能如愿所偿让阿拉听到他们虔诚的声音。

仪式开始了,一名年龄约12岁的胖嘟嘟小孩,坐在大人面前,然后伏起胸膛,深深吸一口气,接着开始从嘴巴发出一种懒虫无法了解的音调,有时哀怨,有时深沉、有时激昂,声音似乎感动了所有人。

整个过程至少15分钟,朗诵的词句至少有一册纸厚,如果连一个小孩都能倒背如流,看来区区一首简单的歌曲,唱不好也真的说不过去。

经过这次体验后,懒虫要改写游川的《五百万张口》诗。

懒虫的版本:《三千张口》

我看见三千张口
大大小小张张合合吐气换气
吸进肺里的是气流般汹涌

礼堂内回荡的低低沉沉音波
却像鼓鸣激荡
威胁着我的心灵

Saturday, June 09, 2007

水槽惊魂

懒虫住家附近有很多野猫,有时还有母猫躲在屋后某个角落生猫仔,猫的样子虽然有点串样,但整体来说,懒虫不会讨厌猫,特别是懒虫身边也有一些像猫的女人。

有时懒虫不小心门户大开放,一两只放肆的野猫会溜进懒虫的客厅或厨房,有时更是后门进前门出,似乎进出自如。通常懒虫都不会大声驱赶它们,只会告诉它们这是我的屋子,请你离开,通常他们都会识趣,自己走开。

可是昨晚却遇到一只好玩的猫。懒虫当时躺在沙发上扮“加菲猫王”,接着听到屋顶有猫步声,然后“碰”一声,(类似触碰金属的声音)。懒虫还不以为意时,故事精彩部分到了……

就在懒虫不以为意时,忽然听到雨水声,越听越不对劲,因为屋外没有下雨。懒虫想也许是水槽出问题,于是跑到后头看,又不见有水从屋檐流下,再把耳朵贴着二厅旁的排水管,感觉又没有水流声,可是明明就是清楚水流声。

就在懒虫觉得回到沙发赖时,忽然二厅上靠近水槽的空隙不溢出豆大的水点,懒虫差点就在屋子内淋湿自己。懒虫马上意识到,水槽果然出问题了。


懒虫冒着被淋湿,把排水管旁的长楼梯睁开,准备爬上小楼,然后钻到屋顶外看个究竟。可是却忘了小楼小门的钥匙放了哪里,结果只是打开靠近小楼旁百叶窗。那水槽盖果然凹陷在水槽内,也许这样压到水槽,才导致水流个不停。

后来发现小门钥匙就挂在旁边,可是当懒虫从窗外探头出去,哦,天很黑。懒虫虽然胆大包天,可是想到也许屋顶上不只是猫影,可能还有黑影。在不然走进水槽,拉开水槽盖,里面不只是水,还有一些浮物。。。。天呀,《Dark Water》的画面开始慢慢出现在脑里。


算了,懒虫还不想因此赔命,只好马上滚回地面。看着水不断喷进屋内,地上很快湿透,懒虫唯一能做的是把水桶摆着盛水,因为懒虫极不愿意吵醒一些沉睡中的恋人。忽然想起一些锌板屋的人平时小雨也是如此的,心就安定许多。

关起灯,躺着床上难眠,因为一直听到汹涌的水声。友人告诉懒虫,就当着是雨天,那么肯定睡得很好。但愿如此。

最近世界环保日,大家都鼓励节省食水,收集雨水,可是懒虫既然眼睁睁看着饮用水流失,多缺德耶。懒虫不想下一世投胎到沙漠去。

还好,友人说,“投胎沙漠的是猫,不是懒虫。”。哈,懒虫可以安睡了。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爬上屋顶弄好水槽盖。

唉,野猫,希望你下一世不会投胎到沙漠当骆驼。

Wednesday, June 06, 2007

林晓培勇敢点!!!


“林晓培醉酒开车,不慎撞上电单车骑士,导致护士林淑娟不治。”

这消息有点愕然,因为林晓培在懒虫心目中有一定的地位,至少她唱的歌比很多歌手都好。最重要是她有个性及外表倔强,懒虫喜欢这类人。

懒虫努力上网找其他相关的消息,结果新闻少得很,除了报导她醉醒后内疚,对死者家属道歉。

后来终于看到某个新闻网的最后一段写着“林晓培已经3年没出专辑,先前传出有躁郁症情况,曾在驻唱酒吧对观众表示,病情严重时,看到成群的鸟飞过,或公车后面的大螺丝钉,就会突然反胃、起鸡皮疙瘩、喘不过气。 ”

看来表面风光的艺人实际上面对的精神压力特别大,黄义达、许美静都是如此。

希望林晓培能够走出阴影,就算被迫监禁也罢,只要接受自己,接受事实,不要把自己逼疯,任何时候都是一条好汉。

懒虫还希望听她唱《那又如何》、《心动》、《失忆》等好歌。
勇敢点,林晓培。

Tuesday, June 05, 2007

原来脑袋也会骗人

原来脑袋也会骗人。

懒虫过去有点太依赖大脑,也对自己的脑袋沾沾自喜,自觉的自己的脑袋功能还不错,以致很多事情都必须通过大脑判断后才做决定。

可是,今天懒虫就饱尝大脑的愚弄,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对待自己的脑袋。

今早准备到一家拥有东楼和西楼的建筑物,当懒虫开车驶近那栋建筑物时,忽然脑袋变得活跃,开始动脑筋到底哪一栋才是东楼,哪一栋又是西楼。

其实,懒虫去过那建筑物超过10次,每次都不会去理会楼层的方向,因为懒虫都知道要去的大厅位子在那个角落。

今天就是因为脑袋过于活跃,跑去分析建筑物的方向,发现原来懒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方向。

懒虫原本随着一贯习惯,把车开到平常停泊的方向,当准备下车步向升降机时,却发现自己是处在西楼,还是有点茫然。

懒虫那一刻忽然清楚记得邀请函是注明东楼14楼,不是西楼,结果懒虫又像傻瓜一样,把车往反方向驶去,以便能顺利达到东楼。

终于走进东楼的升降机,开始安心地按扭键14楼,上到14楼发现是陌生的环境,不过还好有指示牌指着懒虫要去的大厅。

沿着长长走廊,走着走着,忽然熟悉的大厅出现在面前。原来14楼的东楼和西楼是互通的。

天呀,懒虫浪费脑力去测量方向,结果到最后还不是懒虫记忆中的地点,真的是被脑袋欺骗了。

懒虫此刻希望脑袋变得傻傻的,空空的,不要再被脑袋骗了。

Saturday, June 02, 2007

面子

懒虫又有“娱”事一宗,可分享。

话说,懒虫、竹精和甲车到书展,书很多,但没有几本适合懒虫。当大家准备离开时,甲车看到一个挂着“小虎队”的招牌,还以为是与小虎队有关的书籍。

大伙儿凑进去看个究竟,原来是一整系列的儿童探险书,书本附上卡片状的透明片。甲车拿起来那透明卡,看了后就塞回原位。可是竹精和懒虫却告诉甲车,那卡片是有用的,可是甲车却不相信。

懒虫为了说服甲车,就把那透明卡放在其中一个内页(内页注目把透明卡放在上面,然后转个角度就可以找到答案),可是懒虫把那透明卡放在那指定的空间看,就是看不到乾坤。

当懒虫、竹精、甲车在七嘴八舌,对着那透明卡指指点点的时候,没想到已引起旁边的小孩不屑,还有工作人员的主意。

后来甲车悄悄告诉懒虫,走吧,不要再弄那卡片,可是懒虫还是不死心,接下来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一位男工作人员走过来,很客气地翻着其中一本书本(其实是冒险小虎队系列)移到我们面前,然后拿出那神奇卡(原名叫小虎解码卡)示范。他把卡紧贴者那指定的空间,然后转一转方向,果然一些隐藏的文字出现了。懒虫有点开心,因为之前懒虫错把那卡当成放大镜,没有紧贴着内页,所以就看不到答案。

当懒虫发出“哦,原来是这样!”时,却发生懒虫旁的甲车和竹精已把头拉得很低,掩着嘴,赶紧的转身快步走开,懒虫只好对着那男工作人员说,谢谢。

懒虫追到甲车和竹精的身影时,看到竹精的脸通红得像番茄,甲车的脸笑到僵硬。结果那一整天,竹精和甲车都为这件“娱”事感到很“愚”(尴尬),超没面子的。

可是懒虫不会觉得这样的事情会没有面子,反正可以学到新东西,也不错呵。

说到底,难道大人什么都应该懂吗?难道大人不能向小孩子学习吗?大人有时会碍于面子,结果很多事情都做不好。

最近看了龙应台《孩子慢慢来》,看到她的孩子华安长大后给母亲写跋,提到他的母亲对于德国文化不比自己在行,而常因为有这不进入“状况”的母亲而感到羞愧,但后来也接受母亲的异国文化。

对呀,谁说人一定要懂所有东西,谁说母亲一定要比孩子懂得多,谁说被年龄小过自己的指点就觉得没面子,面子是会害死人的。

懒虫真的不介意面子问题,反正懒虫宁可变成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