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约聚餐,我试探地问:不怕我从槟城带病毒过来吗?朋友说平时都在堂食,没什么好怕的。其实我是怕遇到如临大敌左喷右喷消毒液的人,因为我身上很多毒,喷不完。
就这样午饭后从家乡开4小时车,把行李丢回家就赶场出席今晚聚餐。我第一个到餐厅,楼下无顾客,以为朋友预订桌位在楼上就先上楼,没想到一楼漆黑,竟然包场。
老板打开灯和冷气之际,我就大胆问是不是没有其他顾客订桌,那我和朋友们移到楼下用餐就好,不用浪费电费。老板说没关系,就算没顾客也要缴店租电费。
我选了桌位后,就跟老板说,“不用担心,没人敢出门堂食时,我和朋友会过来捧场。”老板苦笑说,现在也只有年轻人敢出门堂食。
“老板,我们不是年轻人,等下到场的朋友们也是一把年纪了。”老板不信地说,“你看起来20几岁呀,我才是大叔一把年纪了。”
“老板,你看错了,我和朋友都四字头,和你是同个年龄层的。”老板似乎不相信,还走前打量我。我继续补自己一刀:样子会骗人,年龄不小了。老板似乎满意这解释,介绍新菜色后就留我一个人在楼上。
朋友陆续到场后,发现独占楼上空间就赶我下楼,不要浪费别人的资源。我捧着饮料下楼,打算选离门口柜台最远的桌位,老板叫住我们,让我们坐在柜台前的大桌。我这搞自闭的人脱口问到:这样会不会吵到你们?老板摇头表示不会,身旁的朋友却起哄“你这问题很奇怪,怕吵到什么人哦(现场没有其他顾客)。”
我没说出口,其实我是怕我们自闭协会成员的废话聊天内容被老板和工作人员听见啦。今年第一聚用废文记录一下。
包场的楼上
香茅鸡扒味道挺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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