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重啟無償工作,相隔兩年不見,有的風采依舊,有的改了名字,有的換了工作……大家都別來無恙。
午餐時被問到兩年疫情過得如何?疫情把人困在屋內,對我這阿宅是如魚得水,出外無人潮變貴賓,交通順暢,簡直是獨行俠的天堂。
有經歷什麼改變嗎?沒通勤沒關心疫情,時間就變多了,可以做想做的事。所以跑去學吉他?哈,是呀,完成第一人生很想做的事包括指彈吉他和把古早年代節目錄音全數掛在yt上。接下來要物色第二人生的志趣了。
中南區大姐和我分享,最近家族成員討論的話題竟然圍繞在自己的身後事,要選擇土葬、火葬……她提醒同是中年的我需要開始思考這事。我不負責任地回答,如果我死了,怎麼處理我的遺體都無所謂,丟進溝渠都行,到時肉體對我已經無意義。目前我關心活著時能演自己喜歡的劇本,肉體這個道具在落幕後就功成身退,不用費力處理。我不想眷念肉體和短暫人生劇情,而無法回到光的♾️無限世界裡。
不過,我還是補充一句,如果很多存款,銀行戶口密碼還是需要讓家人知道,避免家人經歷申請繼承財產的煩瑣程序。我沒這層困擾,因為也沒什麼家當😂
活動結束後在車上和年輕朋友聊天,被問起有沒好朋友、閨蜜、伴侶或親密小圈子,我搖頭“都沒有”。中學時到同學家做客,朋友向母親介紹我是她的好朋友,我卻脫口而出,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超潑冷水的。
當時我把好朋友門檻設得很高,必須能夠分享心情心事,興趣和思想頻率也要相近,朋友群沒人達標。現在早已廢掉這些定義,來到沒什麼心事的年紀,就算有負面情緒或事件,它像浮雲來了又走了,連討論的力氣都可以省下。
我接著說,很多煩惱都源自於“人”,如果沒有傳宗接代壓力,就不用搞什麼固定關係。小圈子或組織,能免則免,往往要合群和迎合別人,最後會失去自己。
隔一天回想最後一道問題,覺得自己回答得不夠完整。我是沒有所謂的好朋友,因為我是以“功能”區分朋友群,如:提升視野的,吃喝玩樂的,搞孤僻的,聊廢話的……如果沒有功能無法歸類的,就是陌生人,這是功利者的“朋友論”。噢,又像在趕客了。
今天恰好是國家記者日,就記錄朋友們的提問,因為人人都是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