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August 27, 2010

old town

午餐時間,碰見熱心請客的一對上年紀夫婦。

他們開口就邀我一起午餐。

做太太的建議到住家對面的餐館用餐,不過做丈夫的說,不如到Old Town吧。

做太太的沒意見。不過,我這位客人心中是有意見。想不到這對夫妻,還跟得上年輕人的腳步,到old town快餐式的華人餐廳用餐。自己其實卻不愛在這類餐館用餐,因為食物美味有限。

我沒有反對,就坐進對方的車子。車子越開越遠。心裡在想,到底去哪間old town分行,因為最靠近的都經過了。

最後的最後,車子停在PJ Old Town某小販中心。暈,原來是美麗的誤會。

還好,在這舊鎮發現了傳統的玩意,得空可以再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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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ugust 25, 2010

箱子里的故事

翻开藏在床底下的箱子,蜘蛛和silverfish从箱纸夹缝中窜逃。没错,箱子藏在床底下已经有好几年了,一直没有给它一个宽敞的空间伸展。

箱子装了很多的卡带、相片和书本,还有很多童年记忆的旧物品,如今一一舒展开,发现自己收藏的杂物种类还真令人惊喜。

打开一个旧钱包,里头有一小叠的旧钞票,就是90年代通用的1元钞票,还有一张印有十字架的五元错体钞票。一直没有把它们兑现,因为曾经听说这些钞票如果可以继续保存几十年,也许其价值就不只是面值。

这些旧钞如果有一天可以翻几倍价格卖出,那些价格其实包含了通膨率啊。以前1块钱可以买好多东西,现在1块钱根本没有什么价值。我还是把它留着,算是记忆的一部分。

在一个塑胶袋里,有一叠的卡片,是小学到中学所收到的贺年卡。曾经有1丢弃过部分贺年卡,但一些当年交情不错朋友所送的贺年卡都定格在箱子里。贺年卡是有些泛黄了,不过看到当年稚气的字迹,还是挺回味的。这几年,好像都没有收到这样的贺年卡了,特别是诗情画意的贺卡。

从书本中,发现了一小叠的大马彩彩票。没错,的确是彩票,不过志期是1990年。想起,以前爸爸都会定期买几张彩票,然后我们几个小冬瓜就会兴致勃勃地争着替爸爸对成绩。最后,当然是没有中奖,不过这些彩票却有着一些美好的记忆。若和现在比较,以前的彩票显得比较单调,没有特别的图画,不像现在有世界名胜地作为彩票的背景,鲜艳夺目。

在往内挖掘,竟然发现2本小学时当成宝的集邮簿。这两本集邮簿原本是和哥哥一起共有的,里面的邮票有些是爸爸帮忙收集的,有者是从以前的旧书信中撕下的,有者是和邻居同龄朋友交换而来,还有一些是从商场上买的。

这些旧邮票当中,逾半是本国邮票,包括独立前的邮票。其实如果以小孩的眼光,这些邮票真的很迷人,有些是旅游景点、人物头像、动物、特别节庆等,格式各类,就如迷你明信片一样。现在的小孩,相信没有多少人集邮,况且只要按“send”就可以把邮件传送到收信人手中,摸到邮票的机会真的很少。

在箱子底部躺着一封封小学及中学毕业后与同学通信的信笺、还有空白的稿纸和信纸,它们就这样静静地伴着黑暗入睡,等待偶尔我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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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ugust 22, 2010

小巫见大巫

A星期天回公司工作一整天,回到家后才想起忘了打卡,原本有额外百多块的ot就泡汤了。

A自我安慰地说:算啦,百多块而已。

B幻想着说:百多块也是钱,如果你不要,下次可以给我。

C叹息地说:就是,如果有百多块多好,百多块可以买很多东西。

D提出建议:那下星期天,你再回公司打卡,然后回家,下午再回去打卡,那就可以补回损失,反正没人知道你有没有回去!

C附和的说:对啊,下次你星期天载B去帮你打卡,就好啦。

B很直接的说:然后,钱归我的。

A不屑地说:我5位数的钱都可以亏了,更何况只是3位数。

A语毕,B、C和D都无法可说。5位数和3位数比较,确实是小巫见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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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ugust 20, 2010

补鞋

搬来这里好几年了,每次经过屋外都会看到大树下有个箱子。箱子上写着:补鞋。

白天会看到帆布遮盖在箱子上遮荫,箱子侧门是打开的,晚上就剩下没有开封的箱子静静躺在那里。一直都知道那是补鞋的摊位,但就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位补鞋的先生。

今天提着一双旧球鞋,走到那箱子旁。发现原来箱子的面积很小,不及腰部。当我在思索要不要蹲下去,往箱子里面瞄,这时听见箱子传出声音。

我很自然地蹲了下去,还伸手把那半遮掩的帆布掀开,低头望着这箱子的主人。噢,是个皮肤黝黑及有点瘦的中年男子直坐在凳子上,脚下全是一只只的旧鞋子。

他有点开心地说,“你是我今天第二个客人。”

我不好意思地把球鞋递过去,轻声地问:“还可以补吗?”

他翻看球鞋后说,“没问题,只要贴好再缝上鞋底,还可以用。不过,今天补鞋的胶子用完了,要明天才能补好。”

我马上表明不急着要,明天再拿。

当我询问价格时,老板忽然拉低了声量,我没听得清楚。我只好硬着头皮再问一遍,他才说,“五块钱,不过你不要跟别人说我收你五块钱,因为我一般上是收六块钱。”

我呢,嗯了一声,准备离去。老板又叫住我,伸出手要我先付钱,因为他需要钱买材料。

我打开钱包,取出六块钱给了他。他开心地接受了,而我也开心地把球鞋留下,然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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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August 17, 2010

藏不住

收藏不住的心情

心情像朵白云
有时跟着风向往东飘
有时被风吹到西边
有时回到未坠下的原点

新鲜时冲动得马上行动
冷静时摆着慵懒姿态等待
受刺激时再找到冲动的理由

如此周而复始的心情
最后还是藏不住

时间让它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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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09, 2010

相反的我

从来没试过,想听一张专辑,给了钱却要等超过2个月时间。不过,这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因为它值得我那样痴痴的等待。

终于的终于,拿到了张芸京的新专辑《相反的我》(好了版)和(坏了版),还有更早之前的《破天荒》改版专辑。


不要问我为何中毒如此的深,如果你想知道,自己找来听吧。我不是乐评人,没有资格评什么,只知道每首歌都很好听。

如果说《破天荒》的张芸京是在寻找定位,那《相反的我》的张芸京已经自信地找到属于她的舞台。从战战兢兢到自信站出来,每个人都是如此走过来。

重复听着她的歌,思索着自己在这世界上拼命为了什么?不想累死,但也不愿白活。

那个一直躲在自己后面的影子是否隐藏在黑暗中?那个藏在心中不为人知的自己是否被生活消耗掉了?那个永远的理想是否有重建光日的一天?

好了,同时也坏了。开始,同时也是结束了。不想继续写下去。只想重复听张芸京。别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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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ugust 08, 2010

色彩

这几年都一直守在黑白的文字空间,没有一点色彩。

那些由一个字一个字堆砌而成的文字,有时候看起来像是坚固华丽的城堡,有时更像随时会被时间老妖怪吞噬的纸塔。

我不知道自己何时紧握着手中那支没有色彩的铅笔,就算是涂鸦也不愿替换它。在我没有意识下,原来铅笔已为我拼凑出一个沉重的包袱,裹足不前。


一直到我从箱子找到一盒蜡笔,我才发现自己宁愿为了黑白的文字,而舍弃了很多的色彩和欢乐。

我终于松开五指,拾起五颜六色的蜡笔,带着满满的心情,为每一个属于它的空间涂上色彩。


纵然,颜色走了样,但看到蚂蚁逃过了巨人脚压顶,怎么会不开心呢?我何尝也不是一样希望像蚂蚁一样成功逃离眼前的困境。如果色彩能够改变事实,那我还执著些什么呢?


有了色彩,谁又会在乎黑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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