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雨
淋湿了自己
我不知道天空能承载多少水份
我不知道雨的重量
我也不知道这场雨要下多久
但
我相信雨过
会
天晴
Saturday, November 17, 2012
Wednesday, November 14, 2012
困在心里
被困在海边酒店的10天,转眼间也已结束了。(预料中之事,没有不会结束的事情)
这几天,仿佛让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虽然身边的人都很善良、和谐,但我终究走不进去她们的世界。
她们都说,怎么我可以那么安静不多话,我的安静源自心里有种不安。在这全然陌生的世界里,属于我的语言失效,嘴巴吐不出一句话,脑袋也挤不出话题。
我们没有共同的语言,没有共同的经历,没有共同的想法,唯一的交集点是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失去自由和自主权。
不过,庆幸的是困住我们的铁窗是大海。每天张望着那辽阔无际的海与天,还有笼罩着我们的乌云,这样的搭配,容易被催眠。
我要让自己变得勇敢点,抵御时间的魔咒,困住时间,让知觉变永恒。
这几天,仿佛让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虽然身边的人都很善良、和谐,但我终究走不进去她们的世界。
她们都说,怎么我可以那么安静不多话,我的安静源自心里有种不安。在这全然陌生的世界里,属于我的语言失效,嘴巴吐不出一句话,脑袋也挤不出话题。
我们没有共同的语言,没有共同的经历,没有共同的想法,唯一的交集点是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失去自由和自主权。
不过,庆幸的是困住我们的铁窗是大海。每天张望着那辽阔无际的海与天,还有笼罩着我们的乌云,这样的搭配,容易被催眠。
海连天,天连地 |
如果囚犯每天对着四面墙壁,没杀伤力的墙壁都足以让人丧失斗志,而那对着同一片海,每天听着浪重复拍到岸上的声音,会禁不住惆怅起来。
这非悲观主义作祟,而是当时时刻刻都在计算和倒数自由时,每一刻都会显得漫长和无力。只有在每个早晨,阳光投射进来房间,才感觉有一丝的希望。
我把所有知觉和一丝悸动都埋藏在沙土里,不想被别离的气氛感染而变得别扭起来。不过,在无须倒数的时刻,她们的热情成功在我的心里撬开了一道细缝。
她们毫不吝啬地以亲密热切方式道别,留下措手不及的我。我望着她们的背影,和自己离去的步伐,一切就像其他很多经历一样,从实在感变成虚幻,再慢慢淡化。然后消失。
我想,这辈子能够留住的记忆不多,留住的人也不多,很多都让时间带走了,也没想要跟时间追讨消失的。
写到这里,忽然想破例,设法留住走入心中的人和事,不管身心的距离多遥远,让它困在我心里,而我会好好地呵护它,不让它消失。
我要让自己变得勇敢点,抵御时间的魔咒,困住时间,让知觉变永恒。
Tuesday, November 06, 2012
消失的尽头
午时,云层遮盖着天空,波光粼粼的海面涂上一层浑浊,就像躲在黑暗处的它,有着无法掩饰的心情一样。
风很大,在耳边呼啸着,沿岸的椰树也用力摇曵,召唤它回到岸边。它没立刻反应,维持着遥望远处的姿势,让沙子继续埋藏它的影子。
它不属于海与天空,也不属于沙子,它有种无处可归的忧郁。这忧郁不是莫名的,是在所有思绪重组后的结果。
那些久远的日子,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那些流逝的岁月,如今回想起来,让它觉得很虚无,好像不曾经历过一样。
风依旧很大,它忽然想逆着风前进。它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把藏在沙子内的影子挂回身上,然后往前跨步走去。
它是有意识地让覆盖在身上的重重铁甲剥落,把这些岁月包袱撒在这片接近天与地的地方,只留下干净的灵魂陪伴。
最终,它往海、风、沙消失的尽头奔去。
消失。
风很大,在耳边呼啸着,沿岸的椰树也用力摇曵,召唤它回到岸边。它没立刻反应,维持着遥望远处的姿势,让沙子继续埋藏它的影子。
它不属于海与天空,也不属于沙子,它有种无处可归的忧郁。这忧郁不是莫名的,是在所有思绪重组后的结果。
那些久远的日子,那些没有答案的问题,那些流逝的岁月,如今回想起来,让它觉得很虚无,好像不曾经历过一样。
风依旧很大,它忽然想逆着风前进。它毫不犹豫地俯下身把藏在沙子内的影子挂回身上,然后往前跨步走去。
它是有意识地让覆盖在身上的重重铁甲剥落,把这些岁月包袱撒在这片接近天与地的地方,只留下干净的灵魂陪伴。
最终,它往海、风、沙消失的尽头奔去。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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