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February 15, 2012

离开与留下

活了一把年纪,忽然发现自己拥有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些年,不管在哪个地方或阶段,身边一些人离开总会留下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丢之可惜,所以辗转地落在我手里。

当然这些物品到我的手里,很大的因素是因为我还留在原地。我想,如果留下的人不是我,也许就不会落到我的手里。

在想拥有这些东西,不懂该不该对此感到开心,还是觉得悲哀!

记得大学最后一个学期考试结束,所有人都整理行李准备回家乡了,留下我一个人望着空荡荡地屋子,他们走时留下了挂在客厅上一个简单不值钱的时钟,还有一个水桶。

一直到后来,我搬到别处了,我也把这个收藏了2年回忆的时钟带在身边。现在让它靠在某个角落当装饰品,没让它操劳转动,没去想要不要丢弃它。

现在也不时更换屋友,搬离的屋友都会留下可能我用得着的东西。现在还收着头盔、书本、保温包。

在工作上,更是人来人往,已经数不清多少人离开。每个人离开的人都有很多东西要丢弃,当然都不会都把东西往我这里丢,毕竟我可不是垃圾桶。

不过,倒是收下了几样东西。数一数有:秋天的风留下的3本联络簿、阿露留下的电话垫(不知塞到哪里)、拍拖女人留下的记录本(寄放好几年了,该收存放费)、幸运女人留下的厕纸(给我用完了呵)。

应该是这样多吧,其他的恕脑袋记忆体有限,不记得了。

下次如果真的轮到我离开,我可有很多东西可以留下。两盆快枯萎的幸运竹、按摩敲打器、一对手套、巴勒斯坦围巾、童军领带、保温杯、一堆翻译名字资料、一本工作手册,看谁要认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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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February 11, 2012

放在心上

这个星期有很多的事情交错发生,出席了不少的活动,似乎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心情和想法。

原本想写苏丹街、想写大宝森节、想写下午茶、想写夜晚、想写朋友,现在却一个字都写不出了。

也好,一些记忆真的只能亲身体会,无法言语。

放在心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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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骗写贴数目呵)

女儿与母亲

昨天有个中年妇女带着年迈母亲到医馆看病。

我到医馆时,她们刚好从房间走出来,坐在沙发上等领药。

我坐在她们两母女的对面,偷偷地打量她们。

忽然做母亲的指着我问其女儿,“这是你的女儿吗?”。

女儿轻声回答:“不是”。

做母亲的又指着旁边在嬉闹的小孩问到,“这是你的女儿啊?”

女儿没有出声,只是垂着头轻轻摇着头。

当下觉得坐着听她们的对话,很不好意思,就站起来走到不远处。

没多久又听见做母亲的问,“你的母亲在哪?”

过了片刻才听见女儿有点难过地回答,“我的母亲就坐在我旁边,但什么都不懂,只懂得乱乱讲话。”

当下脑袋嗡嗡作响,想到很多画面和很多的无奈。好想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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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February 03, 2012

白费力气

下午5时到夜市,经过第一个档口时,发现周围的小贩目光落在前面一个人身上。

原来卖曼煎糕的小贩把一桶调配好的面粉糊从车上卸下后,移开车子时不慎把桶给撞裂。浓白色的面粉就从裂缝中溢出来,泻满整个地面。

他一脸错愕,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把破裂的桶移到旁边,然后对着满地的面粉糊显得不知所措。

旁人很同情地问他,还有准备其他的面粉糊吗?他摇头说,只有一桶。

这时,有人开玩笑说,过来新年第一次摆档,就做不成生意咯。他苦笑回应,没关系,落地开花,新年快乐嘛。

大家嘻哈一声,然后把目光移走了,剩下可怜的他想着要到哪里借清洗用具,清洗掉他一整天该有的酬劳。

一桶面粉就是一整晚的收入。真是欲哭无泪啊。这就像我们写好一篇文章,准备发送出去时,却不小心删除掉,找不回一样。

心疼,因为白费力气。 更多时候是心疼自己,因为我们都爱自己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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