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

星座说，这星期不适合花钱买乐子，不然荷包出血。

不过不用钱，好像找不到乐子，因为平时所谓的乐子都是用钱买的，当然还有付出的时间。

看电影需要钱。

买书需要钱。

听歌需要钱，因为要支持正版。

和朋友吃饭也要钱。

躲在家上网也要钱，因为签购网络服务配套要钱。

只有沉思不用钱，但沉思不算是乐子呵。

有什么是不用钱买的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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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

最近在杂物中找到以前大学学长写的一首歌《山上》。这首歌历史应该有20年吧，我也忘记当时听这首歌是否有感动。

不过，现在细读歌词，觉得有点凄美。感觉那个年代的歌词创作都很文艺，就像前阵子忽然暴红的旧歌《纯文艺恋爱》一样。

创作人内心好像都隐藏着淡淡的愁绪，很想抓住眼前的一切，但心里却明白这一切只是云烟，时间很快就会把青春和单纯带走。

《山上》词/曲：黄巧力

山上可以看见日落
那种万火回巢的直线
能为你挥去寂寞

山上可以看到白云
那种初雪温寒的边缘
在不经意之间不住改变

我们曾经在山上唱歌
不觉得日子过得匆忙
今天无故竟又回想
原来大家都已成长

山上的风景和往日一样
山上花木依旧芬芳
可是你我各有理想
有人快乐有人忧伤

山上可以看见星光
那种午夜飘逸的温柔
在不经意之间已过万年

山即变 人未变

不在校园

紧跟着校长后面，参观这间规模中等的学校。

我们往拥挤的人群中走去，喧哗声没有中断，但都发现他们脸上掠过笑容，这笑容应该是给我前面这位校长。

偶尔会放慢脚步，望着一些年轻脸孔，听着校长口里叙述着他们在学校的故事。他们脸上都写着未来充满希望。

我们终于在一个僻静的走廊停下，墙壁上挂着一张张我国文学家的照片及介绍。这些文学家可能已经到了七十古来稀的岁月，照映着周围青春活力的人群，形成一种强烈的画面。

我尝试坐在一个角落，望着没有一刻静止的人群，努力地回想曾经的自己。那段属于我的蓝群白衣日子在岁月洪流中销声匿迹。

那些无羁笑声就在每年开课战战兢兢迎接新同学及为考试废寝忘食中消耗了，曾经有过的无杂质友情也跟着成长的步伐渐渐走远。

我尝试掏空记忆想找出踩着校鞋的痕迹，可惜还是空白。我以为只有友情不永恒，岂知那些记忆也一样短暂得可怜。

我想我该知道，我已经把这段记忆跟岁月交换，换来了永远无法忘怀的声音奇缘。

我的记忆不在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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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布尔的书商和他的女人

这本书《The Bookseller of Kabul》丢在书局特惠价角落，无人问津。事实上却是一本国际畅销书。

这书不算是小说，是真实故事，但一位挪威战地记者住在一位书商的家，然后用小说方式呈现她所看到的这个家庭和阿富汗人民的生活。

封面一片蓝色像是牢套着“布卡”的阿富汗妇女，它束缚着阿富汗妇女的自由，也束缚着阿富汗的发展。

阿富汗的女人在社会及家庭没有地位，未结婚的女生不能单独走在街上，就算有人陪也必须套着笨重的“布卡”外衣，结婚由家人决定。若私下与陌生男生见面或通信，让整个家族背上污点，而她的下场将是是悲剧。

阿富汗的孩子一样没有自由，一切必须听命于父亲，没有反驳的权力。它们的童年都是与生活搏斗，上学也许是一些孩童的奢望。

尽管没有了战火，但阿富汗已经消耗所有元气，要回到几十年前开放和自由的国度，恐怕要付上好几代人的努力。

回到马来西亚，我们没有“布卡”的束缚，没有封建宗教思想限制，但我们偶尔还是被生活这无形的“布卡”套牢着，寸步难移。

我们没有奢望要成为先进国，只是希望有真正的民主，真正的自由，当然这恐怕也要花上几代人的时间才能实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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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搜寻时，发现这本书推出后，作者塞厄斯塔一举成名，而那位书商布尔坦却指责作者滥用他及家人的信任，在一些细节描写令他受到伤害。

后来书商自己撰写了《《从前有位喀布尔书商……》反驳作者。

人不如猫啊

走进旧式店铺里，一只小猫躺在椅子上午睡。

它的主人隔着柜台请我坐下，我看了椅子上猫一眼，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不想打扰猫的清梦。猫主人发现猫霸占了那椅子，挺不太好意思。

不过小猫好像知道是时候让位，很敏捷地弹跳到柜台上，然后俯着身体阻挡在我和猫主人之间。我始终没有坐，坚持大家平等。

我顺手在它的脖子上瘙痒，它很舒服得享受着。主人很惊讶，这只平时看到陌生人就闪躲的小猫今天如此乖巧地躺着让我触摸。

主人很热情地介绍了这只猫，它是老三。她推开自己坐着的椅子，天啊，旁边有一只母猫，还有3只睡得很甜的小猫。

母猫产下4只小猫时，他们都在场，而且4只猫身上有着不同颜色的毛发，所以分辨得出老大到老幺的身分。

主人说，这只母猫是朋友送的，小主人过去曾试过开鱼肉罐头诱惑当时还小的母猫，嗜鱼如命的母猫通常都会追着小主人讨鱼肉吃。

不过，当母猫升级产下4只小猫，就算小主人用鱼肉诱惑母猫，母猫都无动于衷。它不会离开做母亲的岗位，继续哺乳着它的小孩，哪怕摆在眼前是它曾经喜爱的。

主人动容地说，母猫在固定时间呼唤小猫回到身边喝奶时，那些小猫都会自动自发地回到母猫身边。

猫的世界应该比人更有人性，至少不会发生母亲抛子离家，也不会发生孩子忠言逆耳。

人有时也不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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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与逃离

我以为被迫面对不喜欢见到的人才会情绪，想逃离的情绪。

我以为面对着自己感觉良好的人，会想要逗留多一刻。

不过，这都只是我的以为，未必适用在所有遇见过的人身上。

后来发现在面对特定的人（当然都属第二类），我的心情是忐忑，想逃离现场。


忐忑的原因并非做错事。想逃离的原因也非厌恶感。

我还是会硬着头皮面对及不自觉表现冷漠，但心里的忐忑和想逃离却是那么强烈。

忐忑和想逃离，可能因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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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生活里

《Inception》这部戏讲着潜入别人的梦境里，把外来的思想植入其中，改变一个人的意识。为了达致这目的，必须设计3层的梦境，让当事人越深入梦 里，像洋葱一样慢慢剥开内心所保护的秘密。

有时觉得，我们的生活也许只是其中一层的梦境。我们常把梦想的意识投射在生活上，心甘情愿努力朝着梦想迈进，建造一个完美的生活。有谁不是渴望过着完美的 生活，有自己心爱的人陪伴，朝夕有美丽的景色。

常听人说，活在当下。我必须承认很多时候都活得很盲目，等回过神来也许已经走了一段很长的路。如果你要追索自己如何走到现在，也许你也真的回忆不起，这不就和梦境一样吗？


戏里Dom Cobb 的太太因为被植入的现实的世界不真实，只有死亡才让自己回到真正的世界，结果她为了寻找真正的世界而自我牺牲。

在我们开始有意识后，是不是早已有类似的假意识植入脑中，让我们以为我们都在过着生活，过着一种周而复始，毫无希望的生活，而只有死亡才是解脱。撇开那些逃避问题自杀的人不谈，从古至今都有不少哲学家，在专研何谓生命后，最后选择自杀，也许自杀是惟一的生命出路。

当然这里不是要鼓励人自杀。只是有时需要沉淀自己，思考到底生活是什么，自己会不会过于追求梦想而忘了路上的风景？

我们可以继续很幸福，很快乐，很难过，很孤独地生活，但必须有意识地知道自己是幸福、快乐、难过、孤独，毕竟我们没有一颗旋转的陀螺提醒我们是否盲目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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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数

周而复始的生活会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这种感觉经常有意无意的出现，让心情陷入一种无望的深渊里。

薛西弗斯神话，与其说是神话，倒不如说是每天都在上演的事实。有时觉得自己就像薛西弗斯，每天费尽力气把大石头推上山顶，但下了魔法的石头一到山顶就会滚下来，而我又要重复推着石头上山。徒劳无功。无望。

也许你觉得我可以放下石头转头离开那座山，我也想过这么做，但我的脚像被链锁住，无法逃离，只能依照生活的节律重复着无望的呼吸着沉重的空气。

我恨自己没有把手上藏起来的小刀磨得锋利，恨自己没有勇气反抗这一切的安排。

我现在只能重复着听摇滚歌曲，慰籍我那找不到出口的心。

有时觉得囚犯也不差，至少他们可以倒数，倒数着自由的时刻到来。我们这些看起来很自由的都市人，内心却一点都不自由，就连倒数的机会都没有。

每天还是周而复始的生活着，面对喜欢和讨厌的人与事。何时才可以倒数，倒数真正属于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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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到蓝色城市

有人说蓝色是属于忧郁的，也有人说蓝色是自由的颜色。我喜欢蓝色，蓝色天空，蓝色海水，蓝色心情。

早晨走出屋外，抬起头就看到一朵朵白云点缀着蓝天。这蓝天就陪伴着我来到一个蓝色城市。

它真的属于蓝色，只要走在街头，抬起头可以轻易发现它的蓝色。一点都不造作的蓝色。站在那里感觉蓝天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随时可以握在手里。

这里有一口历史悠久的井，他们称它为“老爹井”。这口井的水曾在某一年的干旱季节里救济了很多户人口。以前总以为井的颜色应该是黄色，因为里头的水都是黄泥水，但老爹井因为曾经盛装着干净甘甜的水，给人有着神圣无疵的蓝色。

经过蓝色的窗前，不知道推开蓝色窗口后，里面会是一副怎样的风景。住在蓝色窗口内的人们是不是也喜欢蓝色？

在蓝色城市的最后一站，来到天与海连线的地方。站在石岩上，遥望着呈现蓝色系列层次感的天与海。我愿意一直伫立那里，看着阳光不断绘画出创意的蓝色彩图，直到一切归于黑暗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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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想变rocker！

今晚想变rocker。

想要对着空气嘶喊。

想要扫拨电子吉他上的6弦。

想要slap贝斯吉他的低音弦。

想要用力敲打大小鼓。

想要让整个空间充满重金属的噪音。

只因为想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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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者（10年后）

夜袭者静悄悄，10年后再袭击我的堡垒，再次夺走我的睡眠和美梦。

在我坐在床角前，翻阅10年前的旧物，准备把美丽的回忆带入梦境时，它忽然很放肆地弹跳到我面前，故意让我发现它的存在。

记得10年前，它是在我做着美梦时硬生生地把我唤醒，现在的它更狠毒，不让我有做美梦的机会，让我整晚反复惦挂着它。

它还是像过去一样，喜欢用它那像铁甲的身体腾空飞跃，似乎要展示胜利的姿态，让我无从招架。它甚至霸占了装满我的虚荣的衣柜。

我还是像以前一样选择低声下气，请它出去，它一点都不理会。它反而摆着一副将军样，让我越想越不忿。为何每次我都要屈服予它的出现，明明这就是我的堡垒，它无权入侵。

我一气之下，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当作盾牌，准备和它正面交锋。它怕的退到城门旁，然后趁我还没有换气，自己却溜走了。

我马上关起城门，怕它再来袭。我忐忑不安地躺在漆黑的空间，想着它出现的用意。距离10年，它再出现是否又有重要的讯息要告诉我？

这次他明显不打算与我交换美梦，好像在帮助我回到10年前多姿多彩的日子。这是它的好意，还是恶意？

夜袭者二度消失了，我却有点失落，因为我已经无法再回到那个匆忙的年少里。不知道再多个10年，它会不会再出现，然而再给我更多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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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者

我的梦被偷走了。在一个倾盆大雨后的深夜里，我把疲惫的躯壳脱去，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床上，然后盖上一张温暖的被。暖和房间里弥漫的寒气。在任何时候橙色的被都和这房间的配搭很不妥协，也许橙色是有些叛逆的色调。墙上贴满自己的摄影作品还有对我意义重大的文章。每每朋友到访都会仔细地观赏，临走前都会留下一句话，房间的设计是挺有气质就是差了这么一条橙色的被。我笑而不语。不完美其实就是一种完美。我始终没有嫌弃它，因为它依然保留妈妈在买下时的气味。

我一个人走着，其实我不是真正孤独的，还有人陪伴我的。只是陪我漫步在梦里的他，离我越走越远，我再也追不上。卡带的极限，让他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心滴答滴答地响着。我依旧走着，寻找一个叫美梦的地方。听说到这个地方可以心想事成。心切，迫不及待加紧脚步往前走，一路的风景匆匆地和我察肩而过。半途中，右边的袖子被东西扯住，脚步被迫缓了下来。不看还好，一侧过头往右看个究竟时，就在这瞬间我的梦被偷走了。

黑暗里，我费尽力气撑着沉重的眼皮，看见白色的袖子上多了一个褐色物体，它用力地扯拉着。白色、褐色、黑色原属于素色、和谐的色调。可是，此刻它们的配搭竟如此鲜明对比。脑细胞在得到血源供应后迅速起身，不赖床。

在按下开键，几千瓦特的电流排山倒海地涌向日光灯。光波马上把黑暗从门缝中驱走。瞳孔瞬间缩小，从挂在鼻梁的镜片里，清楚看到那褐色物体在窜逃。原来就是这只夜袭者偷渡进来，沿着床褥爬到床面。它明目张胆地偷走了我的梦。看着它拼命背着我的梦往那橙色的被里钻。太气人了，我用力抖动着被子。幸好抖落的是那只浑蛋，而不是妈妈的叮咛。

它身手敏捷，快速躲到阴暗的桌下。我踮着脚，深怕它有突击行动。我远远地望着，它的平静越显得我的不安。我张开喉咙想发出求救讯号，它却对我冷冷地笑。我强硬地把正准备振动的声带静止。它看透我的心里，也看透我的脆弱和无助。我的讯号确实是不可能传到爸爸的耳里，反而变成了别人的偷梦者。我可不会那么自私，况且是它偷走我的梦，那是我们俩之间的恩怨。
以前，老屋后就隐藏这些一只只褐色的夜袭者。它们似乎没有离开过我的童年，常找机会对我做出攻击，让我发出没有仪态的尖叫声。可是它们没有一次得逞，反而在尖叫声后丧失生命在爸爸的手里。有时，不小心撞见它们双双对对在阴暗处密谋，我还是会被吓得惊慌失措，躲到爸爸的身后，当场拆穿它们的阴谋。有时候，日子过得太平静，反而觉得不自在。脚趾常处于警备的状态，偶尔碰到褐色的东西或踩到不明物体，会弹到三尺远。

爸爸的手就像西游记里的如来佛主的五指山，任何夜袭者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可是在无聊的情况下，爸爸会把他手中挣扎的夜袭者放到我面前。两条触须在手缝中摇晃，死命地求饶，而我也和唐僧一样胆小，一早就吓得失魂落魄。看到我大失仪态的样子，爸爸才满足地把手移开。至于那只求饶的夜袭者，它们的命运如何就不得而知，况且我也不愿知道。罪过。

我还是把焦点放在桌下。我必须武装自己，不可以让它看到我的害怕。反击。不行，它的魂会糟蹋我的梦，它的血会弄脏我的城堡，它的气味会侵蚀我的嗅觉。我是有洁癖，无法忍受这样的残局。怎么办？爸爸不在身边，少了救星，它这一次一定是知道我的情况，前来报复的。它很得意的样子，它已经成功偷走我的梦。它还想怎么样。天就快亮了，它如果不消失在这间房间，我因为还要远征，而非把城堡扛手让给它。如果离开后在找机会反击，那我肯定损失惨重。让爸爸知道，一定让他笑反肚子，笑我多没用。我不应该再靠爸爸的双手。

好，我决定不采用爸爸那一套策略。我恭恭敬敬地把门打开，低声下气地请它出去。它越是嚣张，只用眼角瞄了我一眼。三顾茅庐的策略没用，行不通。心有点急躁、不耐烦了。他偷的不只我的梦还有我的尊严。我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大声吼它，要就来一个决战，不要再闪闪缩缩。它似乎没料到我的脾性是如此，有些慌乱，往书堆里钻。我用力把书推开，让它无藏身之地。也许它明白在我失控的情况下，随时会丧失生命。趁我在喘气准备来一次攻击时，它偷溜了出去。它真的溜走，消失在我的房间。对于它临阵退缩，有点意外。我胜利了，它原来也会怕我，好一个欺善怕恶的家伙。很开心。我要告诉爸爸，我一定要记得告诉爸爸，我已经克服褐色的恐惧。

我重新整理房间。战后的残局，凌乱不堪。我把一件件散落地上的书再放好位子。经过这个教训，马上做好防范工作，不可以让它再有隙可趁。心里还是耿耿于怀，梦被它偷走了。我应该去哪里寻回我的梦。环顾四周，我的视线落在在那橙色的被，会藏在被里吗？我把被拿起来抖了抖，意外地发现被封陈的梦掉落在床角。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才知道我的梦被调包了。这不是我的梦，不是我刚刚被偷走的梦。这是被我尘封以久的记忆，我早把它遗失在遥远的北方。

我开始迷惑，到底夜袭者千里迢迢从北方背着我遗失的记忆来交换我钟爱的梦？这算是一种交易吗？有了失而复得的记忆我还要再寻找我的梦吗？我越来越糊涂了。

窗口黑色的布帘换了白色。夜袭者消失无踪。

夜袭者和橙色被相遇的故事没有再上演。那只夜袭者没有再出现，而我的疑惑也一直被压在匆忙的年少里，没有答案。

(200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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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佛像倒塌……

小孩的心是很单纯的，遇到美好的事情就会自然流露出灿烂的笑容，遇到害怕时会流泪表露心中的恐惧。在小孩的世界里，能够上学认识新鲜事就很美好的，但却有一些小孩的上学梦却那么遥不可及。

今天看了一部会令心里不舒服的电影《Buddha Collapse out of Shame》。不是电影拍得难看，而是看着片中小女主角坚持要上学时面对的种种障碍，让人觉得悲痛。

本来每个人都应该享有同等的地位，但战乱却夺走很多人生存的权利，也让人活在毫无希望的绝境中。无助，面对这样的生活真的只有无助感，只是小孩不懂得何谓无助。

虽然宗教可以拯救人们脆弱的心灵，但宗教被扭曲、被误解后只剩下可怕的人性。当初塔利班分子坚持回教特色，把阿富汗巴米扬大佛像炸毁，似乎象征着人性没落的时代。

当佛像倒塌，宗教的祝福是不是也跟着消失……就像那一本完整的作业簿最终被撕得支离破碎，人的心也被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