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常常想象大灾难的发生。
旁人对我这想法总是无法理解,总是言语上带讽,认为只有我这怪人才会对灾难感到兴奋。
其实,我不是要诅咒人类死亡,只是每次发生大灾难时,才会发现人间有情,原本丑陋的可能会变成真实可贵。
今天一整天纠缠在蕹菜角力,听一批人如何踩蕹,听另一批人如何数蔡,如果不是工作,我绝对不会关心他们的命运。
想想也真够无聊,这些人当初打着服务人民,为华社争取权益的口号,现在却为职位和个人尊严争得你死我活。
如果他们只剩下最后一天的生命,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为了这些小事而继续争下去。
我此刻真的在幻想,如果这国家真的发生大灾难,摧毁所有领袖的豪宅和财物,也许这些所谓的领袖会突然记起自己的使命,是为了人民,不是为了私利。
这应该是灾难的价值吧。
Saturday, August 29, 2009
Monday, August 17, 2009
难题
现在手机太方便,任何人随时随地都能联络上你。其实不是好事。
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人打电话给我难题,叫我找槟榔树苗,椰树苗……或其他什么的。我可不是奇难杂症专家。
陌生电话我是不接,因为听后只会增加烦恼,或惹麻烦。
有些电话不接不行,因为是家人或朋友拨的,但心里有数对方有事相求,再不然就是长篇大论吐苦水或闲有的没的。有的更厉害,一通电话抛下难题给我,就当着我会去解决。
只有少数电话是让自己接得心甘情愿,挂上电话后心情会变得漂亮。
那天接了一通友人的电话,开口就要我帮她买豆蔻。听到就有点不爽,以为我是度假或住在礼品店旁,但还是按住脾气不耐烦地问要几包。
她澄清说,“我不是要都豆蔻,我要豆蔻树。"
有点火了,“你有病啊,豆蔻树,我去哪里买给你!!”
她发出娇爹的语气,“你帮我买吧,是我舅舅要的。”
听了更扯火,“买了做什么,辟邪!”
她不死心,“对啊,就是要辟邪,你又知道的。你帮我买啦。”
我挂电话前,忍不住数她,“你每次打电话过来都不是好事,你有哪一次是带给我好消息的!!”。
还好她不是自尊心强的人,否则每次遭我用语言贱踩,她还是可以嬉皮笑脸的。
很想对她说“豆蔻村都要被拆了,豆蔻树都被砍完了!”,算了还是不讲,免得不看报纸的她倒过来问我豆蔻村在哪里,为什么要被拆,那我可自受。
后来,还是帮她找到这棵样子不怎么样的豆蔻树。
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人打电话给我难题,叫我找槟榔树苗,椰树苗……或其他什么的。我可不是奇难杂症专家。
如果别人那么认为,那我要狠狠地征收解决费或咨询费。
Friday, August 14, 2009
云淡风轻
年级越长,能够记得的事情就越少。
哪怕是曾经经历的,刻苦铭心的,好像只剩下破碎的片断,很难想象如何老来坐在摇椅上慢慢回忆过去,打发时间。
最近参加弟弟毕业典礼,雨刚下过,地上还是潮湿的,可是礼堂外早已挤满人群,在那里守候着毕业生。
除了毕业生家属,还有很多是在籍学生,他们冒着雨拉着布条,高歌,情绪亢奋。毕业生一出来都被人围住,拍照,献花,甚至被人抛。
我是曾经经历过,曾经为所谓的学姐学兄毕业而忙,但现在看在眼里却是如此的陌生。
换着现在的我,没有如此的闲情守候着交情普通的学长毕业,也没有耐性和力气在人群中等待。
其实不只是自己或别人的毕业典礼,还有很多曾经很大感受的事情和人物,包括热爱的,喜欢的,害怕的,讨厌的,原来都经不起时间考验,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一切都好像云淡风轻。
是不是记忆都不在重要了?是不是开始懂得舍弃记忆?是不是人越变越没有感情了?
我想,老了能够回忆的,应该剩下照片和文字所残留下来的碎片。如果有一天连blogger也倒闭,那部落格里面的心情将像乌云化为大雨一样,最后消失了。
也许,老了老人痴呆,什么记忆都删除,把记忆留给过去,那也不错。想太多了。
哪怕是曾经经历的,刻苦铭心的,好像只剩下破碎的片断,很难想象如何老来坐在摇椅上慢慢回忆过去,打发时间。
最近参加弟弟毕业典礼,雨刚下过,地上还是潮湿的,可是礼堂外早已挤满人群,在那里守候着毕业生。
除了毕业生家属,还有很多是在籍学生,他们冒着雨拉着布条,高歌,情绪亢奋。毕业生一出来都被人围住,拍照,献花,甚至被人抛。
我是曾经经历过,曾经为所谓的学姐学兄毕业而忙,但现在看在眼里却是如此的陌生。
换着现在的我,没有如此的闲情守候着交情普通的学长毕业,也没有耐性和力气在人群中等待。
其实不只是自己或别人的毕业典礼,还有很多曾经很大感受的事情和人物,包括热爱的,喜欢的,害怕的,讨厌的,原来都经不起时间考验,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一切都好像云淡风轻。
是不是记忆都不在重要了?是不是开始懂得舍弃记忆?是不是人越变越没有感情了?
我想,老了能够回忆的,应该剩下照片和文字所残留下来的碎片。如果有一天连blogger也倒闭,那部落格里面的心情将像乌云化为大雨一样,最后消失了。
也许,老了老人痴呆,什么记忆都删除,把记忆留给过去,那也不错。想太多了。
Monday, August 10, 2009
上工
既然安娣lu提到安娣是强人,想起一位医师最近告诉我,安娣也是上工。
《灵枢‧逆顺》云:“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意思是最好的医生是在还没有发病前,就把病治好了。
他说,现在哪里有上工,那些病人都是发病了才会找医生看病,而医生也只是医已经成形的病。
他说,真正的上工应该是母亲或保姆,她们可以从小孩的一些小举动就知道孩子哪里不舒服,然后马上对症下药,让孩子健康成长。
也对,真正能够医未病的,只有与自己一起相处的人,才有本事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小毛病;而这个人很多时候是母亲。
如果一个医生对着脚痛的病人说,你是腰有问题,我要先治你的腰病。可能没有医学知识的病人可能会在背后批评。上工不容易当,也不容易找。
庆幸是,我们小时候都有一位上工在身旁,让我们免受病痛之苦。
《灵枢‧逆顺》云:“上工治未病,不治已病。”-意思是最好的医生是在还没有发病前,就把病治好了。
他说,现在哪里有上工,那些病人都是发病了才会找医生看病,而医生也只是医已经成形的病。
他说,真正的上工应该是母亲或保姆,她们可以从小孩的一些小举动就知道孩子哪里不舒服,然后马上对症下药,让孩子健康成长。
也对,真正能够医未病的,只有与自己一起相处的人,才有本事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小毛病;而这个人很多时候是母亲。
如果一个医生对着脚痛的病人说,你是腰有问题,我要先治你的腰病。可能没有医学知识的病人可能会在背后批评。上工不容易当,也不容易找。
庆幸是,我们小时候都有一位上工在身旁,让我们免受病痛之苦。
Sunday, August 09, 2009
安娣说
不管有一天是否从小孩口中听到“安娣”刺耳的两个字,但我知道,我和小孩口中的安娣是不一样的。
最近认识一些安娣朋友,顾名思义安娣,也就是经历做母亲过程的女性。没有歧视她们,反倒尊敬她们。
安娣说,长期吃外面的食物不好的,自己下厨吧,要对自己好一点。(我摇了头,表示知道外面食物的不好,只是自己懒得动手,还要买厨房用具)隔天,安娣就送了一碗自己煮的糙米饭。
安娣说,人是需要宗教信仰的,有时候与其他长辈住在一起,多少都要懂得拜祖先、拜神的礼节。(我摇了头,我连几时初一、十五都不知道,我的信仰就是自己)
安娣说,要体恤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长辈,要对他们客气,不是每个人都懂很多东西。(我摇了头,不是我没对他们客气,而是我要表达的东西,他们不理解,沟通不良)
安娣说,结婚生子是必经过程,人总需要伴,需要群体生活。(我摇了头,结婚生子只是一种选择,最基本是先学会和自己相处)
虽然安娣说的,未必适用于自己,但还是可以和安娣做朋友,因为她们有时还比我们更懂得人情世故和圆滑。有时从她们身上看到我妈的影子。
最近认识一些安娣朋友,顾名思义安娣,也就是经历做母亲过程的女性。没有歧视她们,反倒尊敬她们。
安娣说,长期吃外面的食物不好的,自己下厨吧,要对自己好一点。(我摇了头,表示知道外面食物的不好,只是自己懒得动手,还要买厨房用具)隔天,安娣就送了一碗自己煮的糙米饭。
安娣说,人是需要宗教信仰的,有时候与其他长辈住在一起,多少都要懂得拜祖先、拜神的礼节。(我摇了头,我连几时初一、十五都不知道,我的信仰就是自己)
安娣说,要体恤那些没有受过教育的长辈,要对他们客气,不是每个人都懂很多东西。(我摇了头,不是我没对他们客气,而是我要表达的东西,他们不理解,沟通不良)
安娣说,结婚生子是必经过程,人总需要伴,需要群体生活。(我摇了头,结婚生子只是一种选择,最基本是先学会和自己相处)
虽然安娣说的,未必适用于自己,但还是可以和安娣做朋友,因为她们有时还比我们更懂得人情世故和圆滑。有时从她们身上看到我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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